宴秋听着身上传来舒缓的呼吸声,她无奈地摸摸林晚晴的发丝。
“这下知道累了。”
宴秋把手?从铁环里出来,她不?会被细细的一?根铁环束缚住手?脚,昨天晚上不?过是纵容她的兔子小姐。
她转动手?腕缓解不?适的酸痛感。
弯腰把酒店客房大致整理一?遍,不?让第二天来的清扫人员为难。
弯腰从地上捡起破旧的衣服,用湿纸巾擦掉林晚晴身上的脏。
任劳任怨打扫战场。
就像昨天晚上,被从头到脚折腾一?遍的不?是她。
随着太阳渐渐升起,林晚晴迷茫地睁开眼睛。
后脑勺上带着宿醉的头疼,每一?下跳动都极力拉扯着神经。
“唔……好疼。”
林晚晴就没把脑袋埋到被子里,循着热量往宴秋的身上贴。
她勾着手?从后面用力抱住宴秋,像抱一?个巨大的娃娃。
“秋秋,我昨天喝酒了吗。”
少女沙哑的嗓音能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心软。
“呵。”
严重睡眠不?足的宴秋把她推开,独自一?人裹着被子睡着了。
林晚晴突然被推开,莫名其妙:?
她的秋秋姐一?向纵容着她,对她有几乎宠溺的偏爱。
怎会在欢腾一?晚后,把她无情撇到一?边。
闹心的兔子小姐硬是把宴秋拉到怀里,固定住她的手?脚,让人以一?种极为憋屈的姿势侧躺在她怀里。
“再睡一?会儿,我头好疼。”
宴秋:“……”
有被欺负到。
……
林晚晴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她摸着旁边已经空了的另外一?半床打了个哈欠。
“秋秋?”
透过窗帘打开了一?条缝隙,外面热烈的阳光照耀在昏暗的客房里。
宴秋打开一?盏台灯,坐在案前翻动文件,她面前有一?个张开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个平板。
一?向高冷孤傲的集团董事长在鼻梁上抬了一?下破碎的眼镜。
她一?声不?吭地翻阅文件,就好像没有听到林晚晴的声音。
“秋秋,你的脖子怎么红了。”
林晚晴抬起头看到宴秋不?止脖子红了脸,袖口露出的一?截手?腕上也有一?道难以忽视的红痕。
不?仅是脖子手?腕,脚踝上,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不?算完好。
林晚晴的头疼略有削减,眼巴巴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