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给睡吗
坐在没人照料,长此以往败旧的花圃石砖边,陆洲洲拉拉被虫咬得东一洞西一洞,丑陋的病绿叶子,听余恒问她话。
为什么维护我?
她倾斜一边脑袋瓜,你不是男朋友吗?当然要维护你啦。
她说的理所当然,可他知道她根本没放心上。他淡声启唇:那妳为什么丢掉情书?
情书?
陆洲洲细思一番后张圆嘴,原来他那时在。
我
说及那封情书,她想到午休时刻的梦境,耳根重新烫了。
妳还说不会写那种东西给我。余恒冷淡补充。
陆洲洲欲言又止,想不出该如何巧妙避开这话题,或者适当回覆。不过,谁还没看过黄色片子了?虽尚未成年,却也差不多该懂的都懂了。
因为那上面写我想跟余恒上床。陆洲洲问:怎么样,余同学,你给我睡吗?
所以,妳是不想睡?
陆洲洲不明白话题怎么引导到这上边来,她没说话。
陆洲洲,是妳缠着要我当妳男朋友。
话不能这么说,是你给我漏洞钻。
那妳要分手吗?
不是说好要谈一辈子不吃花生粉就不分手的恋爱吗。
她又嘻嘻哈哈了。
忽然她翘起腿,在空中一晃一晃。他盯着那细嫩的肌肤,目光随之在炎热午后里颠簸,挤走了些许燥意。
她的鞋尖还在荡呀荡。
她的脚感觉很小。
白的像用春水煎茶的陶瓷杯器,在光下惹得人视线移不开。
伸手握住她的足踝,他的心总算平静。
然而,陆洲洲一条腿落于他手心,惯性后仰,双手撑进身后泥壤里。她让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阵发愣,接着徐风穿行,她意识过来处境,声音气急败坏。
余恒!
由于她坐着他站着,他提捉她的脚,她的姿势因此不堪,腿根微敞。而她只换了运动衣,尚未换运动裤,裙底风光便曝露在空气中,以及他眼睛底。
饶是余恒也不禁呆上半秒,然后在窘迫的同时,看清她印有红樱桃幼稚图案的内裤,不可控的唇角极小地弯了弯,再赶紧压下。
陆洲洲脸蛋比血要艳红。
余恒你快放开我!
余恒依言松手。陆洲洲压好裙子,一颗心泡在青柠汽水里,咕嘟咕嘟冒着气泡,刺激得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