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這個男人的目的就不是為了搶劫,而是為了將牧亞藍給引出去。
在窒息中,牧亞藍的舌頭伸了出來。
有沒有人?
再這樣下去,真的會被眼前的男人給掐死了
「亞藍!」
佐藤世吾的聲音傳來。
有個人衝了出來,往男人臉上踢了一腳,將男人踢到旁邊的牆上去。
佐藤世吾扶起牧亞藍,牧亞藍在佐藤世吾懷中不停咳嗽並吃力地呼吸著。
幾個保安跟著跑來,將攻擊牧亞藍的男人綁了起來。
「這個人,就交給警察吧!」
便衣警察亮出證件說道:
「感謝與警方的配合。」
就這樣,幾位警察來了,帶走襲擊牧的強壯男人。
「你還好吧?要去醫院嗎?」
這是替牧亞藍踢了強壯男子一腳的陌生男子,一臉關切地問道。
「頭有點暈,喉嚨有些痛。剛才,謝謝你。」
「不客氣。」
男子笑著低聲說:
「偷偷告訴你,我是佐藤怜的朋友,但我不是警察,只是早餐店老闆的兒子。我張宇杰。你可以叫我宇杰。」
「你的名字好奇怪?你不是日本人?」
「我父親是台灣人,母親是日本人。我跟著父親姓氏取名在台灣住過一陣子,這是我的中文名字。我家在大阪開了間台灣式早餐店LemonCafe,有空可以來光顧喔!我請你喝珍珠奶茶。」
張宇杰眨眨眼離開。
「亞藍,覺得好多了嗎?可以起來嗎?」
佐藤世吾扶著牧亞藍站起身。
螢子已經拿回了包包有些自責地說:
「真對不起,因為我的關係讓你遇到這種遭遇。」
「這是我的工作,螢子小姐。我沒事的,請放心。」
螢子點頭離開。
「我先帶你回去休息吧!」
佐藤世吾扶著牧亞藍往回走。
走進到電梯,牧亞藍說道:
「說話有些吃力我有點擔心三天後的Party,希望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