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亞斗查看牧亞藍的隨身物品。
除了藥物以外,就剩下錢包與手機。錢包裡面就放些證件,沒有什麼錢。
石田亞斗看了牧亞藍的手機。聯絡人裡面,最常通話的是一位叫做前田一久的醫師。
石田亞斗望著聯絡人的名字,最後決定撥號出去。很快的,前田一久醫師接通了電話。
"牧同學,大家都在找你但又連絡不到。你又發病嗎?你在哪邊,我去接你。"
「你好。」
一位陌生男子傳來的聲音。
"你好,我是前田。請問你跟我的學生在一起嗎?"
「是,我跟亞藍在一起。」
"你是誰?"
「我是亞藍的哥哥。」
"牧的哥哥?你逃獄了嗎?你帶走牧有甚麼目的?"
「不是,我是石田亞斗,是與牧有血緣關係的哥哥。」
"現在牧在哪?我要去見他。"
「他現在正在京都。如果你要來,我可以派人來接你。」
"牧怎麼了?"
「他發病了。作為牧的兄長,我有必要知道牧的病情。」
"我現在就搭車到京都,你到京都站接我。我會打牧的手機聯絡,掛了。"
掛斷了電話,石田亞斗打開了牧亞藍的手機相簿。
大部分,都是他做男公關時,與顧客及其他男公關的合照。
繼續翻著,突然見到女人的照片。
石田亞斗停了下來,望著照片上的女人。
「媽媽?」
照片上,石田亞斗看見他的母親,正開心的在鏡頭前面笑。
怎麼可能?媽媽已經死了!
石田亞斗放大照片仔細看。
照片中的女人,並不是母親神戶百合子而是他的弟弟牧亞藍。
石田亞斗的眼淚掉了下來。
「媽媽,原來在妳死後,妳一直不曾離開過亞藍的身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