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位揍人的是你們店裡的牛郎嗎?南条也是你們店裡的?」
「剛才那位是椎名孝雄,是我們的牛郎南条是我們店裡的客人。」
原春槐站起身來說道:「是嗎?我很感激他替我揍了那個南条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原先生請慢走。」
「我畢竟中途佔用了你們的上班時間,需要多少費用?」
「不用了,原先生也是為了亞藍來的。亞藍這件事情我們也有責任,我們不會收你錢的。」
「那就這些吧!」
原春槐將裝了兩萬日幣的信封交給淺野浩輔後離開了G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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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醒來感覺了一下身體,不知道是不是塗的藥膏起了作用,身體感覺好了很多。桌面上已經擺著早餐,想必是原春槐前輩下班回來的時候送到房間裡面的。
「亞藍,你醒了嗎?身體感覺怎麼樣?」
「好很多了,謝謝前輩。」
「需要我扶你下床嗎?」
牧亞藍下床以後走到浴室說道:「你看,我已經可以走路了,想必是前輩給的藥膏起了作用。」
望著牧亞藍走進到浴室,這讓原春槐感到相當的訝異。原本以為至少要躺個一個禮拜,但才躺短短一天就可以下床走路?是因為在勉強自己嗎?
「我幫你塗藥。」
原春槐走進到浴室,見到正準備刷牙的牧亞藍。
「藥我可以自己塗。」
「你不是說好很多了嗎?我想幫你塗藥然後確認一下。」
牧亞藍乖乖的脫下褲子讓原春槐替他塗藥。
「」
明明昨天看到的是又紅又腫的肛門,今天看到的卻是少許紅腫的痕跡這沒有道理啊!即使原春槐並沒有相關經驗,但他認為療癒速度不可能會那麼快。
「怎麼了,前輩?看起來會很嚴重嗎?」
「沒有恭喜你看起來好多了。」
「這都是前輩的功勞,藥的效果很好呢!」
面對牧亞藍天真無邪的發言,原春槐心中感到疑惑真的是因為藥的關係?或許他應該去跟B組的人確認一下他們的經驗?
「前輩,我是不是明天就可以回去工作了?」
「牧,關於工作的事情,我想跟你討論一下」
等牧亞藍回到了書桌前吃早餐,原春槐對牧亞藍說道:「由於現在還沒有辦法馬上更動你的工作時段調整到男公關組的工作時間我想請你以後工作時留在店裡面盡量不要外出。」
「為什麼?」
「畢竟你還未成年獨自一人走在外面很危險。以後採買的事情我會交給其他人去做。如果你不介意,就先學會怎麼認酒吧?」
「我?」
「你就在酒吧吧檯那邊跟著調酒師學習辨認店裡面的酒,只是學習並不代表需要你去喝酒你看這樣可好?」
「好的,我會認真學習,謝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