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間,淺野浩輔拿了一本雜誌砸到東峯良的頭上,表情有些無奈跟生氣。
「你忘記亞藍還未成年嗎?做事情要有分寸分寸!」
「因為跟他上床的時候,我完全感覺不出來他未成年他技術很好的不信可以問冬文在那種狀況下誰停的下來。」
正坐在吧檯喝酒的南条冬文目光飄了過來。
「亞藍的性愛技巧可能連一般牛郎都比不上,沒有練個五年十年做不來沒有像他那樣那麼會動的『受』」
「但你是他前輩!自己洩慾以外也要照顧他的身體,你懂不懂!」
再度被淺野浩輔拿了雜誌敲了頭東峯良一臉委屈但也只好認錯陪笑。
突然間,東峯良手機響起,是牧亞藍打電話過來。
「喂,亞藍,你身體還好嗎?」
一陣靜默,讓東峯良心中感到不安。
「亞藍,需要我送你到醫院嗎?你怎麼不說話?」
"沒想到竟然是你做的,頭牌"
出現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東峯良愣了一下尋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在用亞藍的手機?」
"我才想問你呢!男公關組的前頭牌,離職以後卻上了自己的後輩是怎麼樣?牧是你上的吧?"
「你是原春槐?」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牧是不是你上的?將他搞成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這樣讓他很為難?也讓我很為難?他的立場是不能給醫生看病的,你知道的吧?"
「抱歉,當時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所以你承認這件事情是你做的了。"
「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這確實是我做的。」
"我現在就要跟你見面把話說清楚,你要約在哪裡?"
「我正在上班。」
"那我去你工作的地方找你"
「那你現在到G酒吧找我吧就在歌舞伎町一番街的街道上。」
隨後聽到掛斷電話的「嘟嘟」聲,東峯良一臉呆滯的表情正寫著我闖禍了。
聽到電話內容的其餘眾人嘆口氣,淺野浩輔拍拍東峯良的肩膀。
「到時候再看看狀況吧!我們會幫你的」
三十分鐘後,原春槐一臉生氣地走進到G酒吧,東峯良見到他趕緊將他拉到旁邊去。
「這邊有包廂,我們到那邊去談」
畢竟現在是在做生意,原春槐也不想干擾營業就跟著東峯良進到裡面的小包廂裡。
「所以說,你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甚麼事情了嗎?」
「」
想要解釋,但是卻又不知道應該從哪邊說起才好。
總感覺這件事情很複雜,好像需要解釋很多事情,同時又牽扯到牧亞藍身為歐米茄的隱私這究竟應該從何處談起?
見到東峯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生氣的罵道:「你欺負他了吧?你知道他非常害怕抱著我哭了嗎?你強暴他了嗎?」
「沒有!我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