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看見原春槐前輩正坐在床的旁邊,手中拿著牧亞藍的晚餐。
「原前輩,不好意思還讓你幫我送吃的。」
「你不是還不能走路嗎?幫你這點小忙不算甚麼。今天晚上你就留在宿舍裡不要出來,我跟其他牛郎說了今晚你不上班。」
「這樣可以嗎?」
「每個人都有身體不適不能上班的時候
放心,我跟其他牛郎說好了,這件事情不會驚動到學校,你只要躺著休息就好。
這邊是我從B組那邊拿來的藥,有麻藥效果塗在肛門上可以緩解你的疼痛。要不要我現在幫你塗?」
原春槐前輩邊說邊掀開了棉被,並讓牧亞藍轉身趴在床上。替牧亞藍脫下了褲子,可以見到肛門又紅又腫。拿了藥塗抹在肛門週圍後重新替牧亞藍穿上了褲子。
「你是跟誰肛交的啊?讓你後面變成這樣?對方是不是看你未成年,所以故意欺負你?」
「」
短時間內發生好多事情讓牧亞藍無法全都理解與消化
歐米茄?天生散發著讓人感到興奮的氣味?
這就是為什麼淺野浩輔剛認出他就送給他香水,交代他噴香水出門並不要單獨走在歌舞伎町一番街的街道上。
當時淺野浩輔並不知道牧亞藍是東峯良的後輩就已經認真交代過這件事並送香水給他
想必他是真的很認真的想要警告這件事情的危險性。
而牧亞藍確實在下班前往G酒吧的路上被人認出來;聽東峯良前輩說對方是「歐法」店裡的牛郎,是阿爾法。
而他只是被對方親吻就輕易的發情了如果當時是被歐法那群人帶去上床,牧亞藍根本無法想像會發生甚麼樣的結果。
只是一個親吻,牧亞藍就已經不記得當初跟東峯良前輩是怎麼做愛的。
如果被那群人做了整套,那麼
牧亞藍無法讓自己去思考如此困難的問題。正確說,他無法用目前可以理解的經驗與邏輯去思考目前發生的情況。
牧亞藍突然想起兩個月前前被警察詢問了一些奇怪的問題。
"之前你是和誰一起做性愛錄影的拍攝工作?可以告訴警方嗎?你是未成年,又是受害人,警方會保護你的權益並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但我們需要你配合警方的查案。"
當時對於警察的詢問,牧亞藍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完全沒有任何記憶與印象
難不成自己之所以會沒有過往的記憶,是因為當時進行性愛錄影的拍攝時自己正好在發情嗎?
牧亞藍覺得頭開始疼痛了起來。越想要嘗試回憶過往的記憶,頭就疼的越加厲害。
仔細回想牧亞藍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不記得過去發生過甚麼事。
雖然知道自己生活在領養家庭裡面,但在領養家庭裡生活的細節與回憶卻像是一張空白的照片。
為什麼自己會沒有這些記憶?難不成跟歐米茄有關係?
越想越多,牧亞藍覺得自己的頭疼的越來越厲害,像是有無數個針在腦袋裡面感覺到刺痛。
我是誰?我來自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現在的我究竟可以做甚麼?我的人生,究竟有甚麼生命意義與目的?
像是我這樣沒有歷史記憶的人,向是一片空白毫無生命經歷與背景的人要怎麼活下去?
「亞藍?」
牧亞藍躲在棉被裡面哭了起來。
感覺到自己的孤獨,被領養家庭遺棄,對過往一片空白的記憶
對警察之前詢問的那些色情影片拍攝的內容,自己卻完全沒有任何一點印象與頭緒,隨後才知道自己是歐米茄會在發情時跟人做愛卻沒有任何一點記憶。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在歐米茄發情的時候跟陌生男人拍了那些色情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