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小良,這太刺激了,我在旁邊看著受不了,只能做了。」
東峯良在南条冬文抽插的同時躺在地上滑到牧亞藍下面替他口交,口交了幾下感覺到一股舒服的感覺牧亞藍正低頭舔咬著東峯良的陰莖,淫蕩的水聲充滿著整個空間。
出於面子,東峯良不想要讓自己比後輩早射精,不自覺專注在舔咬著牧亞藍的陰莖並給予更多的快感與刺激,很快換來牧亞藍充滿快感的呻吟,身體忍不住扭動顫抖了起來,被南条冬文抱住了臀部繼續來回抽插。
「啊~啊~啊~!」
雙管齊下的服務讓牧亞藍瞬間達到高潮,但還沒完成射精的南条冬文還在持續插抽,而底下吞了精液以後的東峯良持續舔咬著陰莖,使的牧亞藍在一次次高潮以後又繼續堆積著更多的快感,原本就已經失去理智的牧亞藍如今更是深陷在性高潮裡面無法自拔。
到後來,牧亞藍身體僵直顫抖開始不斷的瘋狂尖叫著,發出既痛苦又舒服的呻吟聲。
一直試圖逃開的身體被南条冬文與東峯良穩穩緊抱著繼續接受他們的服務。
身體裡面變得異常火熱,被持續抽插的菊花與持續口交的陰莖像是要燒起來了般。
身體充滿著舒服到感到痛苦的慾望,想要逃離卻又無比享受。
到後來,牧亞藍身體自己動了起來,配合著後面的抽插與底下的口交,不斷來回動作著想要讓自己快點達到最後的高潮。
南条冬文緊抱著牧亞藍的臀部進入最後一次快速的衝刺並且射精。
在底下的東峯良也重新幫牧亞藍射精一次。
這下來,就連東峯良也算不清楚今天牧亞藍究竟射精了幾次?
終於,牧亞藍喘著氣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像是性愛過後累到昏厥了過去。
南条冬文打開了被子將床鋪好,東峯良抱起牧亞藍躺在被子上,拿棉將他蓋上。
「原來歐米茄發情那麼可怕」東峯良感歎地說道。
想想現在還不是發情期。如果是發情期那又會怎麼樣?
「你剛還在擔心自己後面會被捅真是笑死我了!」
「你聽到了!」
南条冬文說著說著大笑了起來,一臉面紅耳赤的東峯良口吃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他說要服務我是甚麼意思!?」
聽完南条冬文又是繼續狂笑,讓東峯良覺得自己的面子都要被丟盡了。
「還好你的後輩不是連續發情七天如果是連續七天,你要怎麼辦?」
「」
這個時候東峯良才理解到為什麼淺野浩輔不希望牧亞藍體內的歐米茄基因覺醒,只希望牧亞藍做個普通人就好。
如果連續七天在失去意識下跟男人發情做愛,而在做愛的過程中連跟甚麼男人睡了都不知道。
這種連續七天發情的狀態還是不要的好。
「我帶亞藍到浴室做清潔。我想亞藍醒了以後也不會知道你捅了他,你不講他也不知道,這樣他就不會生氣了。」
「你真的很擔心你的後輩會生你的氣?他不像是這種會常鬧脾氣的人。」
「是這樣說沒錯。但我不想做出違背他意願的事情,所以想要盡可能配合他。」
東峯良抱起牧亞藍走到浴室,用手指幫他將菊花內的白色液體清潔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