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阳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但是,看着晴儿的笑脸,他决定永远不告诉她真相。
“唔,公子,求公子赐药,我……小的好像毒发了!
求公子赐药!”
没了怨气,边三针醒了,匍匐着,抱住聂阳的脚。
晴儿蹲在边三针旁边,好奇心发作,“咦,花和尚,你喉咙有四个黑点儿诶?”
“姑奶奶饶命,那是针上的毒,哎呦!
别戳别戳,姑奶奶诶,金针透肉我就死定了!”
边三针被晴儿这么突然的天真可爱吓的一哆嗦,他趴在地上转圈躲晴儿,又向聂阳求药
“……公子,我都按你说的做了,我连夜偷了贾家一库房的金银……公子!”
“做是做了,”
聂阳拿出金针的解药,“但是还不够,贾家门口的人都被撵走了,贼圣的名头并没有传出去……”
“我再去偷!
贾家有十个库房!
一个比一个大!
我再去偷,我全给他偷光!
给姑奶奶也出口气!”
边三针吞了金针的解药,还有聂阳下的毒。
毒发搅肠钻心的痛,血管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他皮肤龟裂,只剩一点儿牵连着,很快就要活剥人皮了。
他急眼了,甚至还讨好起了他惧怕的晴儿。
“嗯,别的我不管,贾家,必须偷光,一张纸,一棵草,都不能留下!”
聂阳说的认真。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非要花钱当生意,也得公道,不能把人不当人。
边三针立刻点头,“是是是!
地皮我都给他扣三寸!
老鼠洞、燕子窝我都给他挪了!”
吃了解药,边三针才慢慢缓过来,龟裂的皮肤也恢复了原样,裂开的地方只剩一条条红线。
晴儿拿筷子戳来戳去,很是新奇,“花和尚,你是蛇妖吗?还蜕皮?”
“嘶……好我的姑奶奶诶,肉还没长好,您手下留情,我这儿还疼着呢……”
边三针被鬼化的晴儿吓破了胆,抖着嘴角只敢躲,不敢还手。
不料晴儿还是翻脸了,“谁是你姑奶奶,你老得都抽巴了,本姑娘我才十八!”
两掌长的筷子,晴儿硬是戳进边三针胳膊肉里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