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杨骁冷声一喝,几人虎躯一震,只能捏着鼻子,强忍恶心,把碗里的黑汤子喝下了肚。
这汤一入口,确实不苦,但是又涩、又咸、又酸、又腥,简直不是一般的难喝。
“这可是好东西!”
“比肉还贵呢!”
“今晚,你们自会知道它的威力!”
杨骁给自己也盛了一碗,一口喝干,面不改色。
“马伯,有劳您了,在蜜丸炮制好之前,每天早晚,给他们熬上一碗‘羊肉汤’!”
“督促他们喝完!”
“啊?还要喝?!我滴个亲娘啊!杀了我吧!!”
听闻此言,张士勇掐着人中,两眼一黑,一头倒在了床上。
其余几人更是生无可恋。
“行了,今天下午就好好休息吧,晚上好好睡一觉,明日卯时,咱们老地方继续操练!谁要是敢赖床迟到,哼哼……”
杨骁冷哼一声,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你们知道老子尿有多黄!”
几人闻言皆是瑟瑟发抖。
站得笔直,齐声喝道:“伍长放心,明日我们绝不会迟到!”
两天前,张士勇偷懒不想训练在营房里闷头大睡,结果被杨骁直接用尿滋醒,那股味儿到现在还没散完呢。
大伙儿可不想步老张后尘。
“最好是!”
见几人身形笔挺,比前几天精神面貌好了不少,杨骁满意点了点头。
看来这几天的魔鬼训练,还是有些成效的,不枉他起早贪黑陪练。
离开营房后,杨骁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面色大变,胸中泛起一股恶心,扶着墙差点把刚才喝的药汤子全呕出来。
张士勇确实没说错,这药汤确实像裹脚老太太的洗脚水,不是一般的难喝。
“还剩一点,倒了可惜了。”
某个无人角落,马景天看着陶罐里剩下的一点药汤起了心思:“老夫也尝尝,看看怎么个事儿。”
当天晚上。
有人听见马景天的房间里,传出马妻赵氏求饶的嗨叫声。
“老坑,唔好搞我啦,我顶唔顺啦!”
“钓你个蟹啊!老坑,你要咗我条命啦!”
“搞到我唔似人形啦!”
年近五旬的马景天,老夫聊发少年狂。
老两口摸着黑,硬生生钓了大半夜的蟹。
至于乙队战兵营里,更是鬼哭狼嚎,几个光棍钓不到蟹,只能大喊大叫,宣泄自己的精力。
柳青缩在自己的被窝里,瑟瑟发抖。
要是被这帮牲口,发现自己是女儿身,她不敢想象自己得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