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魏宴宁抚掌,“这就是胸襟,一般人没有,反正?我没有。”
这几人面如土色,想怒又没敢怒,各自找了蹩脚的借口离开。
宽敞的包厢里,又剩下她和徐惜鹤两个人。
刘特助在外头看着,总觉得枪药味很重,于是走?远了点。
徐惜鹤看够了好?戏,明着问:“专程来这一趟,魏总不会就是为了搅黄这点生意吧?”
魏宴宁不屑:“你觉得你配、还?是她们?配?我来…就想看看徐总在忙什么。”
徐惜鹤逸出?丝笑,不戳穿,“我还?能忙什么,左右这点事儿。”
上回易今莳带她去见郁檀,郁檀估计是在担心,所以才让魏宴宁来打听。
这会儿,她倒是挺羡慕魏宴宁,至少还?能被人使?唤。
魏宴宁拿了酒杯,想起易今莳的嘱咐,半点没沾,又放回去。
徐惜鹤来这儿谈生意,没缠着易今莳,那她回去也能交差了。
“回了。”魏宴宁起身?就走?。
郁檀生了病,她一刻也等不下去。
她着急回家。
徐惜鹤目送一阵,杨秘书进来时?,她还一副思索模样。
杨秘书问:“徐总,崔小姐出?来了,我们?要过去吗?”
徐惜鹤点点头。
她穿好?衣服,出?了门,在廊道那头看到崔凌的背影。
工作人员跟她说了什么,她转身?看了过来。
徐惜鹤颔首。
…
楼上,隔着坚薄透澈的玻璃,观赏鱼游动时?,水流曳动,灯光照在鱼尾上,晕出?鲜艳的光影。
徐惜鹤坐在对面点茶。
崔凌好?奇地观察她。
这个传闻中与易今莳有仇的人,看上去冷静淡然?,即便离得这么近,却?不会有压迫感,或许是对方刻意收敛,因为徐惜鹤那双眼睛渗墨一样幽黑冰冷。
崔凌跟她没有丝毫交集,本不该对一个陌生人评头论足,但此刻,她心中莫名有些抗拒。
总觉得徐惜鹤不是个好?人。
一杯醇香的茶放在跟前,徐惜鹤声音温和悦耳:“崔小姐,我来见你是想从?你这里买一样东西,实在唐突,如果有机会,改天我再去易家……”
她话没说完,崔凌就说:“我不住易家。你要买什么?”
如果刚才只是抗拒,现?在已经变为防备。
崔凌敢肯定,徐惜鹤一定觊觎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前几年易小姐拍走?了两枚粉钻戒指,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她转送给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