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eety,我刚才听见车库里有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没事吧?”
贺松风的动作一顿,视线下意识瞟向地下室的方向,很快又恢复自然,把毛毯捏起来后揉在手里拍了拍,随口回答:“养了两条狗。”
“哦哦……”
伊凡德坐到了贺松风的对面,贺松风在吃糕点,伊凡德又想跟贺松风聊聊天,找不到话题的他,磕巴的拿了小侄女做话题:
“我的小侄女芭芭拉你还记得吗?她放春假了,她一直想问你什么时候去和她玩,她很想念你。”
“稍等。”
贺松风突然打住伊凡德的话,他匆匆进了屋,很快又出来。
看不出他进去这一趟匆匆忙忙做了什么,总之表面是没有任何变化的。
“这个。”
贺松风从口袋里拿了个戒指盒,盒子推在桌子上。
在伊凡德期待欣喜的眼神里,贺松风亲自为其打开。
空空如也。
这仅是一个戒指盒。
什么都没有。
“我希望你下次没话找话聊的话题可以是跟我求婚。”
贺松风的手指点在戒指盒。
伊凡德拿走戒指盒,两个人的手掌有一瞬间的触碰。
“现在去买来得及吗?”
贺松风点头,“好,那就现在。”
两个人手挽着手往外走去,车库里再一次闹出动静,伊凡德担心地问:“你不把车库的狗拉出来溜溜吗?它们整日关在车库真的没关系吗?”
贺松风的笑容凝成了皮笑肉不笑的诡异模样,他挽着伊凡德的手臂,只道四个字:
“不要多问。”
伊凡德赔着笑,点头附和。
贺松风的生活里依旧充斥着各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