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论坛的帖子已经删了,澄清公告也已经发布,还抓了两个学生做典型受了处罚,没人会再拿这件事说你。”
程其庸喜欢在这样的时候谈事情,这样更好拿捏贺松风。
贺松风抬眸,又赶紧闭上。
你不要看。
我陪着你。
贺松风还是摇头拒绝。
但程其庸对贺松风没那么温柔,他直接把贺松风按在镜子上,凶猛撕咬。
贺松风胸膛被冰冷的镜面压得喘不上气,不得不睁开眼睛。
他眼睁睁瞧着镜中人被残忍对待,心疼地俯身亲吻,像母猫舔舐小猫,舌头温柔地舔舐对方,把镜子上的汗珠、泪水还有水汽凝成的水珠一一舔走。
他再一次安慰:我陪着你,没关系的。
贺松风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又一次成了干净救赎的圣母,敞开怀抱迎接受苦受难的可怜恋人。
我喜欢你,我和你,我能理解你。
这些话,是可怜恋人的救命稻草。
他的手握成拳头,攥着这些话,欣然受难。
把程其庸的折辱,当做他们逃离前所必须要承受的磨难。
程其庸察觉到贺松风对镜子过分的迷恋,他掐住贺松风的腰,想把人从抬腿趴着对镜姿势改成坐着面对自己的姿势。
只是刚掐腰往上一抱,贺松风就连忙用他那脆弱的手紧紧扒着台面,低低地哀求:“请不要强迫我更换姿势。”
程其庸不满地质问:“镜子里有什么?”
贺松风被强迫地抬头,目光直直地递到镜子上。
他被迫无辜地看着镜子。
镜子里有贺松风,有程其庸,“有我的恋人。”
贺松风的声音小小的,又一副恐惊天上人的模样。
程其庸从胸膛舒畅地哼出几声笑意,满意地亲吻贺松风的脸颊。
“行,都依你,你想用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程其庸从后面用手掌掐住贺松风的后脑勺,一下子把贺松风扣到镜子上抵着。
一抬头,就能看见贺松风又是那副迷恋的幻梦模样。
“这么喜欢我?”
贺松风咬着舌头,含糊地呜咽:“喜欢我的恋人。”
阴差阳错,程其庸被哄得舒舒服服,于是他没有多为难贺松风。
只一次,便放过。
看贺松风趴在洗手池,两条腿跟被电钻打过一样挤在一起发抖时,程其庸还大发善心帮贺松风做了清理。
“晚安。”
程其庸嘴上说着两间房,分床睡,转头就以床上用品没来得及铺设为借口,把贺松风连拖带拽地逼进自己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