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协助汤堡主擒获盗贼。”
“这几日来,我勤勤恳恳,风雨无阻,重拾旧业,只为证明自己的价值。”
“您若能念在我如此卖力的份上,或许能网开一面,免去我的惩罚?”
言罢,她不等回应,便轻巧地绕至东阳晟睿身后,不容分说地开始为他捏肩捶背。
她的手法娴熟,言辞更是贴心。
“王爷,您这肩颈略显僵硬,定是连日劳碌所致。”
“让我为您舒缓一二,让您感受到片刻的轻松。”
东阳晟睿眉头微松,任由她“胡说八道”。
却也不拆穿,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既然你如此有心,那便罚你每日为本王捏肩解乏吧。”
“啊?”闫洛悠手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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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晟睿顿时眉头紧锁,似有痛感传来。
“再加一条,图谋不轨,意欲加害本王。”
东阳晟睿的声音冷了几分,目光如刀。
“绝无此事!”闫洛悠连忙轻抚方才失手之处,赔笑道。
“这个纯属误会。王爷您也知道,我这手劲儿时大时小,实在不宜日日伺候。”
东阳晟睿的目光深邃而幽远,仿佛在洞察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哦?那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双不安分的手,究竟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力量大些,劈柴才痛快!”
一声中肯的评价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几分赞许与期待。
闫洛悠心头一紧,不祥的预感如乌云般悄然笼罩。
“王爷,您这是打算把整个王府的杂役都交给我一人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眼神中闪烁着对东阳晟睿可能的“压榨”的警觉。
东阳晟睿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能者自当多劳。”
闫洛悠闻言,一股怒气直冲心头。
她绕过宽大的书桌,如同一只倔强的小鹰,挺立在东阳晟睿面前,准备与他理论一番。
“王爷,您这样可不对!”她的话语中带着坚定与不屈。
“我承认我有错,但您不能以此为由压榨我。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虐待!”
东阳晟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他幽幽地抬起头,直视着闫洛悠:“你在试图与本王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