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已经吃过药了。”盛衾点头,想起什么问,“对,咱们放在修车店的车,是不是忘记说寄存的事情了?”
陈宇:“我问过阿辞,他说已经搞定了,应该是店主同意暂时放在店里了。”
盛衾:“那就好。”
秦任:“衾姐,别操心这些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
盛衾轻笑:“好,你们去玩吧。”
临走时,丁欢还朝着她比打电话的手势反复提醒她。
身侧大家说话的白噪音没有了,十分安静,音乐声逐渐放大。
godiissyoueverysgleday
andnowyou&039;refaraway
it&039;sbreakgi&039;losgyou
wewerefarfroperfect
butwewereworthit
tooanyfightsandwecriedbutneversaidwe&039;rerry
ssaygyoulove
you&039;recallgnowbutican&039;tpickup
yourshadow&039;stoocloseandi&039;stilllove
thesur&039;sovernowbuthowitstillbreaksyheart
weuldhavehadthestars
ohlove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关于爱情的歌曲,永远都是那么痛彻心扉那么撕心裂肺。
盛衾想起昨晚和daniel的对话,会不会就像daniel说的,现在对于宴椁歧的情绪起伏和偶尔心脏鲜活的跳动,只是一种爱而不得的躁动感和年少时的惊艳。
她不得不承认,面对对方时不时的警告试探和理所当然以为她还深陷其中的表现,她无法准确的说出个不字。
因为盛衾心里很明确,即使表白失败,即使已经过去半年多甚至快一年的时间,那些扎根在土地里面的依恋是无法轻易拔出的,那是藏在时光深处的碎片。
盛衾小口地喝着杯子里的白开水,扯了下唇角。
也许根本就不需要说出那个不字,她不需要给任何人这个答案,包括她自己。
裘琳琳说的对,她是个极其理智的人,似乎天生就有分析利弊要害的能力。
也许盛衾自己都没意识到,宴椁歧对于她来说从来都不是切实的救赎,而且尘埃中的光,让她看清,然后自己去做取舍最终选择自己的生活。
她是她自己少女时期的英雄主义。
所以,她走的每一步都是在自己的预料之内,在被铺盖的情绪里找理智,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爱情对她来说重不重要,至今为止,盛衾都无法衡量。
只是她知道,少女时期她最爱一个人,却可以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不表明心意,从此,天各一方。
大学时,她可以跋山涉水去看他,也可以得知他未来的规划时,收回自己仅有的失控,各奔前程。
工作后,明明他已经近在迟尺,却再次因为工作原因和一时的胆怯轻易放弃,没有主动争取。
直到她觉得万事俱备,才决定勇敢一次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