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疼疼疼,轻点,哦不,松手快松手。”
余糖栗像只小鸡仔一样张牙舞爪地扑腾,在教练的一声冷哼后,他的小耳朵终于得救了。
余糖栗义愤填膺地看了看自己的队友们——义气呢?
然后见队友无辜的眼神不时给到教练,他一下就泄气了。
“我等会再收拾你!”
教练低声地警告着余糖栗,随后又拿起电话和对面道歉。
最后让司禹将电话交给言之,两人重新约定了时间后这才挂断。
“言言,他怎么了?”
司禹就像是不谙世事一般,对发生的情况一概不知。
甚至还有一种,结识的朋友突然被坏人绑架的感觉。
“他该训练了,为下次春季赛做准备。”
余糖栗接下来会怎样,言之不关心。
身为职业选手确实还是少一点八卦,好好为比赛做准备才对。
司禹抿了抿嘴,回到办公桌前,心不在焉地翻阅着桌上的文件。
一边看,还不时抬头朝言之看去,显然一副有话要说但却难以启齿的模样。
“怎么了,有事?”
司禹的动作,言之想不注意都难。
在司禹的第三次抬头之后,她替司禹开了这个口。
“嗯,算是吧。”
说完,司禹还躲闪着移开了视线,看起来很是不好意思。
“无妨,想说什么就说吧。”
“叔伯家的千金下周生日,她想让我带她去游乐场玩。我……”
叔伯:有心了,但是我除了一个到处惹是生非的逆子,哪里来的千金?可别乱说话啊!
司禹无奈扶额,嘴角还挂着苦笑。
言之听后也有些愣住了:游乐场,这确实有超出她的认知。
原身小时候曾经远远地羡慕过别人家的孩子能被大人带着去游乐场玩,看着他们笑逐颜开,原身只能孤零零地做一个路过者。
她也想去玩,但是身上却没有钱,她也不想给园长添麻烦。
后来长大,整天为了生存拼命,这种奢侈的念头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