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是互相推诿,最后“确认”了一个犯人。
可这位犯人欲言又止的模样,以及他不时偷看迟长渊的眼神,又让他们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迟长渊。
“你谁啊你?你的意思是迟哥干的?”
“你是谁?哪家的?怎么没见过你?”
“好啊,敢做不敢当是吧?”
“不,真不是我!真的!”
……
戏精的几人已经自觉分成了两派。
一边是以维护迟长渊,且看起来和迟长渊“颇为要好”的几人;另一边则是有苦难言,带着求救目光看向迟长渊的“犯人”。
几人的争执不休,让迟长渊自动成为了这出混乱的主角。
而围观的其他人,皆是闭口不言,带着看好戏的神情,一点也不想蹚这趟浑水。
“你们是?”
见这几人把矛头对准了自己,目光灼灼地等着他做出解释。
迟长渊丝毫没有慌乱,声音温润。
“迟,迟哥?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自认为和迟长渊一队的几人中,一个男人带着窘迫和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迟长渊。
“长渊与几位并不认识,长渊倒想知道几位是什么意思?”
迟长渊淡淡地看了几人一眼,随即,这个说话的男人一脸地被辜负的模样,满是委屈。
“赵哥,迟哥是不是在开玩笑嘞?当初不是说好要做一辈子的兄弟,怎么现在他回家了,这话就不算数了?”
男人操着一口浓重的乡土口音,被他称为赵哥的男人也是一愣。
“算了算了,也别叫他迟哥了。咱们认识的只有萧长渊,至于迟长渊,已经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咯。”
这位赵哥拍了拍其他几人的肩膀,随后低着声音和他们说了些什么,一群人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就连谁是犯人,也不想深究了,全然沉浸在悲伤之中。
而剩下的被其他几人指控为犯人的那位,却是站定不移动分毫。
迟长渊无心顾及,看着离去的几人,眼神阴冷。
——“萧长渊”,这名字知道的人,不多呢。是哪路的人?警告?威胁?还是其他……有意思。
“先生,我不知道这些人是您的朋友,我只是……唔……”
男人着急地想要解释,面上一派慌乱。
可还未等他说到正题上,就被恰好赶到的安保人员捂着嘴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