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言之的回答,萧长渊如是说:“汀兰姑娘,不是说心悦朕,愿意替朕做任何事?怎么现在,反而躲着朕,嗯?”
充满磁性的声音满是蛊惑的意味,缱绻的温柔似乎将汀兰当成他这一辈子唯一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
萧长渊的话让言之疑惑,随后联想到自己的处境,那无法相信的事实却是那么清晰地出现在脑海。
果然,萧长渊的话证实了言之不愿相信的猜想。
“还得多谢汀兰姑娘,才让朕能和言之兄一叙。”
说罢,萧长渊便是一阵轻笑。
“不,不,不是……”
汀兰不停地摇着头,嘴里也不断想要否认着萧长渊的话。
可当疯狂的幻想被现实狠狠摧残,满心愧疚的她除了“不”和“不是”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解释来。
言之看着汀兰的眼神很是平静,即使知道了她的背叛,她也像是没有任何反应。
“汀兰,朕只问你一次,何故?”
言之声音冰冷,心更如刀绞。
那个陪同她十余年的姐姐一般的人物,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背叛她?
心悦萧长渊?
这个无聊的说辞,叫她如何相信!
可汀兰苦笑着,将眼睛闭上不敢去看言之的眼神,久久不回答。
“言之兄,不必这般逼问汀兰姑娘,朕不是已经给了你答案了吗?”
萧长渊“贴心”地出声替汀兰“辩解”,可他的话只会让言之和汀兰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
他深知,他的话会是如何沉重地从心灵上打击到二人。
于是,他的笑容由刚才的深情瞬间转为了恶劣。
此时的萧长渊确实如黑夜里引诱人心的恶鬼。
他将深渊铺以艳丽的繁花,直到人向着繁花扑去却坠入一片幽暗时,他才显露出他阴森的獠牙。
“是吗?”
对于这个荒唐可笑的答案,即使萧长渊如是重复,言之也并不相信。
言之对着汀兰提问,她只想听到她的答案。
“鬼迷心窍,情深难以自控。”
长久的沉默后,汀兰咬着牙一脸怨恨地点了点头。
她一字一顿说出的真相,就连她自己也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