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一直看不顺眼和我们一起打躲避球的那个大哥,还有什么来自东京的聪明人。”
及川彻:“?”
“牛若那混蛋就算了!东京的是谁?!”
及川猛耸耸肩:“望月姐姐之前的队友啊,据说蛮聪明的,遇到这种题肯定很快就写出来了。”
说完,他又点开手表调出通话记录,举给及川彻看。
“他姐姐不可能留这么一点的!你写半天写不出来,他肯定嫌你慢去问别人啦。”
及川彻:“……”
顿时,围在脖颈上的围巾滑落至地面,及川彻把外套丢在榻榻米上,摆出一副严正以待的架势。
“猛,你现在打电话和你的小朋友说,有什么题不会的现在都可以问我。”
……
………
这些人都是好人。影山飞雄由衷地想道。
他无比感激地把所有没写上的大题画上圈,然后再经由灶门佑介的语音播报传输到对面。
一长串大题念完,小朋友念的口干舌燥,对面也陷入短暂的沉默之中。
“那个……”及川彻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你姐姐真的布置这么多题给你吗?”
影山飞雄觉得对面的声音有点耳熟,但碍于现在的情况,满脸紧张没多说什么。
“可是……。”及川彻已经起了疑心。
“是真的!”灶门佑介直接打断施法,开始画饼,“哥哥你过几天有空来
我家找我玩啊,到时候也可以来问问我姐姐是不是真的。”
还在以为影山飞雄是影山飞熊,并能把飞熊写成飞能到年纪,他毅然选择挺身而出!
及川彻立马变脸:“啊呀,怎么可能会不相信你呢?不过确实有很长时间没见到你了,过几天我带着猛来找你。”
随后,电话挂断。
一切万事俱备,灶门佑介合上作业本:“我作业写完啦,影山哥。”
影山飞雄点点头,后知后觉向他竖了个大拇指。
“今天下午有世排联的比赛,美国打波兰!我们一起看吧!”他拉着影山飞雄往电视机前走。
影山飞雄摇摇头:“算了。”
“为什么不看?大题不是猛的舅舅帮忙解决了吗?”灶门佑介一脸茫然。
影山飞雄抿唇,耷下眼皮,睫毛在眼瞳上落下一片阴影。
比赛他也很想看,但是一有什么偷懒的想法时,就会想到望月佑子的脸。
桌子上这么多资料,到处搜罗然后再扛回来也是个大工程。
帮他补习肯定也是很耗费心力的事情。
不能、也不想辜负望月学姐的一片心意。
所以,他蹲下来揉揉对方的小脑袋:“谢谢你。还是和你朋友的舅舅说不要帮忙了,这些题我想自己试试看能不能做出来。”
……
………
三个小时后,望月佑子拿着一片雪白的卷子,眉头轻皱。
大题部分还是和刚拿出来没有什么区别,一片空白,只有零星几道题写上歪歪扭扭的公式。
而在对面跪坐的影山飞雄惴惴不安,微微低着头,双手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