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京治:“……”
这个他真的没办法。
总不能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全体目光向我们看齐”吧?
因为没办法让另外两队看着木兔,枭谷局末在七打五的情况下,输给生川。
一旦有了负反馈,如果不能及时调节,那么后面接踵而来的就是成倍的负面影响。
这一下午的训练赛,枭谷惨败。
做完最后一圈鱼跃,赤苇京治抬手擦去额上汗液,发现队伍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在队尾的木兔学长好像不见了。
赤苇询问一周,推理出意料之中答案——
进入完全的消极模式,又找个地方躲着黯然神伤去了。
……
枭谷体育馆器材室内。
因为暴晒发黄的计分牌和仰卧起坐垫之间,夹着一个黑白相间的猫头鹰头。
木兔光太郎双手抱膝,像一尊雕像,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周边呼喊他名字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但他也没出声回应。
作为一个196个月的宝宝,需要队友哄哄、撸顺毛了才能主动出去。
吱呀一声,器材室的门被人推开,脚步声响起。
淡淡的栀子香一并涌入狭窄室内,脚步声走来走去,最后停在他的
面前。
木兔依旧将头埋在膝盖上,继续玩装木头人的游戏。
“那个,前辈,剧烈运动完呆在阴凉的地方很容易感冒的哦。”
“啊啊,不要管我。”木兔光太郎抬头看了一眼来人,随即又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膝盖上。
打赌打输了,还因为这个输掉比赛实在是太逊了!
“确实呢,我没有义务管前辈。”
走到木兔身边,望月佑子轻飘飘地把枭谷训练外套搭在他旁边的架子上。
“可如果因为感冒,让我看不到那么帅气的扣球,那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帅、帅气?!
木兔内心中的雷达动了:“你看到我扣球了?”
“是啊,今天整个下午都在看前辈呢。”望月佑子莞尔,“不管是小斜线,还是直面突破拦网的暴力扣球都很帅气。”
“是嘛?”木兔腾地一下站起来,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望月佑子给他肯定的答复:“是的,我最喜欢前辈最后一场第二局的赛点扣球,起跳滞空的样子很漂亮。”
木兔光太郎眼睛充满了光。
原来只是他以为没人看!!没想到真的有人认真地偷偷看了他全场。
“我叫望月佑子,请前辈多多指教。”
见着哄得差不多了,望月佑子弯弯眼睛,主动自我介绍。
木兔眼睛眨了眨,规规矩矩地回复自己的名字。
随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