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自己居然遇上碰瓷的了,她冷着脸想走,却被那伙计拉住。
大街之上,楚越不好动武,这个时代又没有监控,二人一时僵持不下。
而苏珏早在那伙计大嗓门吆喝时便派了陶庄去看看,这会陶庄面露难色:“公子,楚将军似乎遇上了碰瓷的。”
苏珏一听却笑了:“走吧,去看看是谁居然敢碰瓷咱们楚将军。”
李安甫心下奇怪,还是跟着去了。
等苏珏下来时,便看到楚越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于是笑道:“这是怎么了?”
楚越看他一眼,目光柔和了些,心里也早有了对策。
那伙计对他们一行人还有印象,看苏珏像是读书人做派,似乎十分讲理,解释道:“这老头吃饭没给钱,出来被这位姑娘撞晕了,小的想着既然要赔偿老头,不如给我们酒钱也结了吧!”
“你刚才说我把老人家撞死,这会又说撞晕了,可是前言不搭后语。”
楚越有些好笑,转头又问那伙计:“你若是被撞了,身体是会向前还是向后倒?”
那伙计看了看老头的样子,张口结舌。半晌才结结巴巴道:“可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是啊,没人看见啊!”
四周老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
苏珏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几眼那老头,楚越则笑道:“既然大家都不能证明,不如去官府理论理论。”
苏珏一听,正好可以看看这清池县的县令是不是真心为民,便点了点头。
于是,苏珏喊了一声“沈爷”,沈爷便问了县衙方向,走过来背起那老头跟在苏珏几人的身后。
那伙计一看其他人都去了县衙,赶紧进去吩咐了几句,也跟着老百姓去了县衙。
……
风声呼啸而过,雨水骤然变大,马蹄声溅起泥水,尘土稀疏。
北境的气候越来越差。
有人策马奔来。
“侯爷。”士兵行礼。
来人正是平阳侯王李明月,被陛下派到北境。
“军中损失如何?”
“启禀侯爷,人员损失不多,但马匹遗失众多,诸将仍在清点。”
“好。”李明月点头,随后接着道,“到了夜里注意巡逻,这帮流匪可狡猾的很。”
“是,侯爷!”
……
“啪——”
清池县县令一拍惊堂木:“来者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楚越和苏珏一动不动盯着那县令一言不发。
县令被他们的眼神看得一惊,顿时想起了自己的上司——下面站着的几人,周身气度太像上位者了,怕不是哪里来的人物。
这样想着想着,清池县县令顿时额头冒汗。
楚越微微一笑:“大人,这五湖客栈的伙计非要说是我撞晕了这老人家,要我赔偿不说,还得替老人家把酒钱结了,我们不愿意,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