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金乔历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有些糊涂了。
“芳香耳环有毒!”东方想雨情急之下吐出了一句,把金乔历吓了一跳。
“有毒?这不可能,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的测试,耳环对常人的身体根本没有伤害,你不是也戴着芳香耳环吗?”金乔历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做的测试全部用常人测试吗?你有没有想过有些芳香是有些特殊的病人不能闻的?比较哮喘、鼻炎、心脏病……刚才我在街上就是看到一个女孩因为戴了芳香耳环哮喘发作,这不是玩笑,这是生命,你赶快让她们对芳香耳环的销售。”东方想雨严肃认真地说了一句。
“怎么会这样?”金乔历一下子惊呆了,由于时间紧逼,他们的确没有找过相关的病人做过详细的测试。
“现在不是你思考问题的时候,赶快让人把所有销售出去的芳香耳环都追回来!”东方想雨仍然是一脸的焦虑,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万一别的病人由于公司的产品出现任何生命问题,那金力公司将面对着更加重大的危机。“不,不行。”金乔历一脸伤神的样子,这种境况让他完全是进退两难。“你还犹豫什么?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但是还有什么比顾客的生命更重要,现在……”
“你根本就不懂!”金乔历突然冲她大喝了一声,把东方想雨完全震慑住了,她呆呆地站在一旁,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海儿,对不起,对不起。”金乔历回过神来,连忙走过去楼住了她,该死的,他怎么可以对她发脾气。
“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想你有事!”东方想雨担忧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为我好,我一直都知道。”金乔历轻轻抚着她的秀发,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好呢。
“金乔历!”正巧这时,连皓冲了进来,看到这个男人楼着自己的妻子,他怒喝了一句。
“皓。”东方想雨回过头来一惊,连忙离开金乔历的怀抱。
“金乔历,我早已经警告过你,让你不要再缠着想雨,你这个无耻的小人。”连皓被怒火蒙蔽了眼晴,用力向他挥去了一拳。
“连皓,这里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金乔历也现出一脸的愤怒,他一伸手也还给了他一拳,现在正是他需要发泄的时候,他也不屑与这个男人讲什么道理,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海儿早已与他一起隐居海岛。
“金乔历,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碰她。”连皓愤愤地喝着,又挥起了拳头。
“你们干什么,不要打,不要打……”东方想雨连忙冲上去拉住了这两个冲动的男人,为什么陷入情网的男人都这样没有理智?
“连皓,海儿不是你的。”金乔历一直对连皓怀恨在心,这一刻更加是愤怒得不能自控,他今天也要狠揍这个男人,此时他的拳头和飞腿也根本不需要留情。
“别打。”东方想雨又冲了上去,但是两个男人依然打得很激烈,为了不打到他,金乔历用力将她推开,她一个不稳整个身子往后仰倒,头部正好碰撞到玻璃茶几上,发出“碰”低沉的响声,她顿时晕厥了过去。
“想雨,想雨,你怎么样?〃
“海儿,海儿。”两个男人都紧张地冲了过来。
“你不要碰她!”连皓抱起晕厥的妻子,惊慌地往办公室外面冲了出去,地上留下一缕鲜红的血痕,让金乔历触目惊心。
“海儿。”他失魂地呼叫了一声,脸上凝上一种深深的自责。
“总裁,不好了,收到信。感,有些特殊的病人戴了我们的耳环,全部中毒晕厥,送进了医院,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阿KEN一脸慌张地冲了进来。“我不是让你要认真地测试了呜?蠢材,马上停止销售,把所有卖出去的耳环追回来。”金乔历大怒,冲他大喝了一句。阿KEN点点头,大步跑了出去。金乔历无力地跌坐在持子上,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一场特大的暴风雨就要来临……
严肃而公正的法庭,关于范星儿运用职权利用珠宝私藏毒品一案已经进行了第二次审讯,所以证供都对范星儿很不利。
“本案进入最后审讯阶段,辩方律师如果再没异议,那本案现在就开始进行结案陈词。”法官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牌法官,他非常严肃认真地对蒋光说了一句。
“是的!”蒋光的眉头皱了起来,从来没打过那么那没把握的仗,看来这次真的在人生路上落下一个了败笔。
“等等。”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把他交给蒋光,在他耳边轻说了一句。蒋光的脸上露出了一脸惊喜,迅速打开文件看了看,眉头完全舒展开来。
“法官大人,我现在申请递交一份很重要的证物。”蒋光扬起手中的文件袋。
“我反对!蒋律师,你知道递交证物一向是要提前申请的,你每一次都是打个临时仗,似乎太过藐视法庭,根本不把法律精神放在眼内。”检控官依然是KK林,这回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法官大人,法律不外乎人情,我们律政人员的职责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自己的当事人申张正义,如果因为一些烦琐的手续而让一个无辜的女子蒙上不白之冤,我想这才是真正的有违法律精神。我手上是一份很重要的证据,也都是整个案件的命脉,所以我恳请法官大人,让我临时递交这份重要证物。
“反对无效,本席同意辩护律师临时递交证物,但是请辩护律师下次要依照法律程序办事,不可以随意。忽视,这也是作为一个律师应该遵循的基本守则。”法官严肃地对蒋光说了一句。
“是,法官大人,多谢法官大人。”蒋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让助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