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修果然从?一开始就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不怪这么快就和自?己亲近起来了!
“也就是说……”白桑刚刚退烧的耳垂又?开始烧了,变回?了烤兔子,“你一直都能听?到!”
听?到那些?破廉耻的心?理活动!
白桑脑袋难得地完全空了。
他仔细复盘自?己想过什么。
答案就是——五花八门,特别精彩!
尤其是在看海的时候,什么“一直留住这个瞬间”这样的,更那啥一点?就是“一生都这样就好了”。
句句都是超级炸弹。
自?己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
贺修感叹:“太精彩了,我……”
他轻轻咳嗽两声,耳朵也被传染了一样泛着点?红晕。
最?可贵的是,真是真正?的、没有任何修饰的情绪表达。
所以不用他特意说。
他“听?”得到。
白桑刚刚收回?去?的兔耳朵和兔尾巴一下子就炸了一样通通反弹出?来了。
贺修未尽之言,不就是“该听?的我听?到了,不该听?的我也听?到了”!
白桑伸手?试图把那一对兔耳朵摁回?去?,“你、你竟然一直不告诉我!”
可惜那对兔耳朵一点?都不配合,不仅没有回?去?,毛绒绒的耳朵尖还抖了抖,连带着耳朵根都泛着淡粉色。
贺修差点?起立了。
谁能抵挡住听?兔子老婆的心?声?
谁能忍住不看他的耳朵和尾巴?
谁能不让他露出?这种可爱的表情?
那是圣人做的事。
反正?不是他贺修能做出?来的。
贺修实?话?实?说,“我想听?。”
这么大一个兔子老婆摆在他面前呢,他能抵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