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六叹了口气。
“他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总不能拒绝他吧,现在我们有求于他,只能先答应下来再说。”
常生问道。
“那我们怎么办?真的要留在这里?”
“这孟乾元显然是受那老狐狸指使,水战之术不假,可后边藏着刀子。”
江十六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
“他们显然是想拉咱下水,不过嘛……不急,陪他耍耍。”
二日一早,江十六起了个大早在屋外坐着擦起了那把烧火棍似的白驹铁剑。
“小畜生,起这么早就在做手艺活,年轻火力旺啊?”
陈清玄从正院门贱兮兮的探头出来,打了声招呼。
“有屁放,没屁滚。”
江十六没好气的白了眼对方,自顾自的把白驹放在桌面上用旧布匹裹缠了起来。
“你看你这说的,咱还能有什么事……等等”
陈清玄正打哈哈的应付着江十六,一瞟眼定在那铁剑上便挪不开了,他仔细端详了一番,若有所思的对江十六说了起来。
“小畜生,我没猜错的话这官家法器不是你的吧?”
霎时间一句话惹的江十六汗毛直立,这陈清玄与他十余年未曾见过不说,更别提是怎么知道这把铁剑是官家法器自己不是原主?
再加上这柄铁剑在危难之中显现的怪异让这件事的原委变得迷雾重重了起来。
难不成这老狗与那贼官家马苑是一道人?
“哎呦喂,多新鲜啊,在我手上不是我的还是我捡的呗,怎的,是您老人家掉的你喊他一声看他答不答应?”
江十六刺探的说了几句车轱辘话。
“哈哈哈,小畜生,我发现你这嘴是越来越毒了……”
陈清玄坐下在对面的石凳子上喃喃自语了起来。
“白驹一剑六十载,不叫故人渡光阴啊……”
江十六心头一颤,刚刚定下的心神又被扰乱。手中动作顿了一下,心想,这陈清玄既知这烧火棍的名字,真实身份又扑朔迷离,保不齐是官家的人,看来这地方确是不宜久留,心里盘算起了如何脱身。
“不必多虑,已有之事后必再有,已行之事后必再行,算老夫送你一卦,你只要记住这剑以后万万不可再现世。”
陈清玄仿佛看穿了此时江十六点想法,抿了一口茶故作玄虚的说了起来。
江十六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陈清玄说的话他还得再斟酌斟酌,这法器自上次斩邪祟之后却是身体有不小的异样。但对方还没亮底牌自己也不能被牵着鼻子走,当下还得想脱身的法子。
“心领了,带我去找孟大哥吧,水战之术的事情宜急不宜迟。”
此时常生应是还在卧榻长眠,奔波良久也该休息休息,没想叫他起床,说罢便起身走向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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