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看春戏的人,怎么好像反被调戏了一样?
我对着叶归人微微苦笑。“被误会了。”
叶归人没出声,我只觉臂上一痛,他转头吐出那针。
拉着我胳膊的手却没有松开,眼神湿漉漉的。
“那就把误会作实好了。”
他说着,扯着我的胳膊一用力,将我拉到怀里,唇就直接亲了上来。
跟胳膊感觉的一样湿软,一样纤巧灵活的舌头,还有丝淡淡的血腥味。
这个吻并不强烈,就跟他的人一样淡淡的,带给心里的欢喜和酥麻也是淡淡的,可是又弥漫得到处都是。让人躲不开,或许,也不想躲。
良久,他松开我的唇,低声道:“我有个规矩,从来不跟雇主有任何情爱纠葛。”
我抱着他身子,下巴蹭着他的脖颈凹下去的小窝。
“规矩就是拿来破的么!”
他低低一声笑。“何其轩。”
俯首咬住我的左边耳朵。“何其轩。”
他叫我的名字。一声一声,轻缱缠绵。
不晓得是不是神智飘忽了,我总觉得还有另一个声音在叫我。
“何其轩。”
那声音如此熟悉,冷淡无波,吐字分明。
我心中一颤,推开叶归人。“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脑袋仍在我耳旁轻蹭,嘴里含糊道:“没有啊,你不是吩咐吴钩看门了,他自己应该也不会再来。”
说的也是。我趴回他身上。那针效果没过,他大半个身子仍是不能动弹。
在我手嘴并用的撩拨下,泛出粉红的色泽,因为动作障碍,又不能反攻。那又气恼又无助的小模样,那恶狠狠又水淋淋的小眼神,实在是迷人得紧。
我想起以前看过的小说,有人喜欢写残疾的男主,我曾经不能理解,现在却亲身体会到,这样一个随你蹂躏无力反抗又春心荡漾的男人,是有多能激发你带侵略的母性。【作者:……
我啄了下叶归人的胸口。“小叶子,刚才舔得舒服么?”
他止不住地喘息。
脑袋挪到他受伤的腰侧。“小叶子,你这里很敏感呢。”
嘴蹭着他光洁的皮肤顺到大腿内侧,停住。“亲这里,是不是有些受不住?”
他“啊”了一声,手突然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上一扯。
哑声道:“何其轩,给我上来!”
我格格笑着,索性将头发解开,纤长发丝如墨倾泻,轻扫过他的腰腹胸膛。
“小叶子。”我俯身其上,左手滑入他的下衣襟,探囊取物。
叶归人身子顿时僵直,抓着我的手倏然一紧。
沉声道:“小心!”
我刚愣神,就听得“嗖”的一声,有个东西破窗而入,正滚到我脚边。
叶归人眼色变幻。“是个高手。”
我俯身捡起那物,是用绸帕包着的一块莹白的石头。“这是什么?”
叶归人伸出手。“给我。”
我依言递过,他拿着石头打量一番,突然挪到我放针的纸包。
“叮”,数声细碎的轻响,那几根海底捞月尽数跑上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