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硬着头皮道:她不守妇道,勾搭男人。
她多大?
怎么老问起那个女人?
赵恒压下不耐,答道:十七,今年满十八。
年纪对得上!
许邵的心腹又仔细问了那女子的信息,发现她在三年前曾经失踪过,之后带着一比银子回了村,银子?那可不就是卖燕九朝的玉佩换来的横财吗?
许邵的心腹激动地让人拿来纸笔,命赵恒画下了对方的容貌。
赵恒书念得好,画也作得不错,很快便将俞婉的样貌描绘出来了,然而在给俞婉点睛时,他的笔头顿住了。
怎么不画了?许邵的心腹沉声问。
赵恒眼神一闪,冷汗冒了出来:手麻了很快就好。
赵恒瞟了一眼画像上眼神无辜的女子,垂眸,画了一双冰冷的眸子。
对方说话算话,果真没为难于他,在画像到手后,再次让壮汉给他套上麻袋,把他带走了。
出门的一霎,他依稀听到身后的谈话声。
你瞅这眼神儿,一点儿也不像啊,是同一个人吗?
赵恒被扔回了原先的巷子,他掉落在地上的药包已经被过路的人踩烂了,他只能再去给赵氏抓一副药。
他狼狈地站起身来,朝药房走去,却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说!还抢不抢了!
呜呜不抢了不抢了女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赵恒循声而去,在侧面的一条脏兮兮的小胡同里,看见了抡着棍子,将七八个小毛贼打得落花流水的俞婉。
赵恒的心头涌上一阵陌生,这不是他记忆中的阿婉,那幅画像上的才是,她就算变了样子,但那双眼睛那双无数次在他面前,露出过娇羞与无辜的眼睛,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俞婉教训够了,把自己的钱袋拿了回来,把他们身上的也抢了过来。
小毛贼们瑟瑟发抖,哭作一团。
俞婉还赶着去看三个小奶包呢,懒得与他们纠缠:还不快滚!
小毛贼们惊慌失措地滚了!
俞婉掂了掂手中的钱袋,算上抢来的十两,她身上有五百一十两了。
你究竟是谁?
身后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俞婉转过身一瞧:赵恒?
赵恒喃喃道:你不是阿婉,你是谁?你把阿婉怎么样了?
俞婉冷声道:你疯了吧!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就是俞婉!
你的样子像她,但赵恒定定地望进俞婉的眼睛,你不是她,她从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
俞婉面不改色地说道:在你退掉我的亲事,将我逼得跳河自尽之后,你指望我用什么样的眼神来看你?爱慕?余情未了?继续对你死心塌地?
赵恒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艰涩地说道:阿婉是无辜的,我冤枉她了阿婉没进窑子进窑子的是你,与人珠胎暗结的也是你
俞婉一个大耳刮子抽了过去:冤枉我进窑子不够,还冤枉我生孩子!赵恒!你是个男人!
赵恒被打得扑在了地上,他转过脸,冷冷地看向俞婉:你说我冤枉你,那好,你敢不敢和我去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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