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哆嗦嗦,“做做什么?”
手被按住,他挑眉,“摸够了没有?”
摇头,继续摸索,“没没有。”
正当他不耐烦得几乎要把我扔下去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我觊觎很久的东西。
“这个!”我把好容易从他腰间找到我玉箫抱在怀里,“这个送给我做定情信物。”
“……”他没说话。
我哭丧着脸看他,“你不肯。我知道,我就知道……”
“好了好了。”他哭笑不得地掐掐我脸蛋,“我又没说不肯。”
我立刻在他脸上mua一口,乐得牙不见眼。
他擦掉我亲在他脸上的口水,问,“念儿,你为什么要这箫?”
我摆弄着玉箫,纯玉的颜色无论何时看来都漂亮得很,我把嘴巴凑上去试着吹了吹。
嗯,我吹不出声音。看来这的确是好箫。
“傻丫头,你这样吹怎么会有声音?”他见我傻乎乎地真去吹,忍着笑,伸手过来拿箫,“我教你。”
我推开他的手,把玉箫死死抱在怀里,“你不许拿回去了,现在它是我的了,是我的定情信物!”
“可是,现在你是我的了。”
啊啊啊啊啊!
好感动!
我扑到他怀里笑成一团,“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
然而这个世界如果不崩坏是不行的。
正当我以极其不雅的姿势扑在黄药师怀里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
“少夫人,翠翠伺候您起床!”
非常不幸地,这丫头无遮无拦地观赏到了我现在这个极度不雅的姿势。
然而更加不幸的是,这丫头手上一松,盛满水的脸盆【哐当】一声掉到地上,并且伴随着“少奶奶偷人啦啦啦啦~”这等意味深长的回声。
。
半晌。
我的闺房就里里外外围了三层人。从最外边赶来凑热闹没占到好位置的店小二跑堂们,到醉仙楼里上上下下消息灵通的丫头们,最后是站在我和黄药师面前不停默念‘阿弥陀佛佛主保佑’的死要钱以及惊吓过度到现在还没回过神的翠翠。
然而这【偷人事件】表面上的最大受害者,醉仙楼少东家杜某正以【家门不幸啊】的神情盯着我们,并且在此之前前前后后绕着我们转了三圈。
所以现在明明是门庭若市的地方,由于杜子腾的哑谜呈现出一副诡异的静谧,连窃窃私语都没有。
这种时候不是该有个人来打破沉默吗?
就算他说要把我扔去浸猪笼也好过这种高压诡异吧?
。
“少东家?”死要钱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