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这个萧逸朗觉得这些事情就好像是发生在昨天的一样。
然后,他就随口问道:“你是城南花家的女儿吧?你父亲现在可安好了?”
花无常点点头。
然后,又问了一些别的话,花无常都一一回答了出来了。
萧逸朗一拍大腿说:“乖乖隆地洞,萝卜烧大葱!”然后就看到了后面站着候命的江临花。
江临花好像面带愁容,看起来,已经在等待自己传话很久很久了。
于是,他就小布走上前,对这个江临花说:“江临花啊,别来无恙啊?”
江临花点点头,对萧逸朗说:“吾皇万岁万万岁!”
萧逸朗看看花无常,又看看江临花,说:“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见外了?你可以叫我姐夫,或者叫我名字都可以。”
江临花连忙摆摆手,对这个萧逸朗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萧逸朗微微一笑,高深莫测地对这个江临花
说:“你还自称奴婢,你可知道,这个紫禁城里面,你要做奴婢都不是这么容易的呢。”
江临花连忙说:“是是是。”
萧逸朗好像忘记了之前的那些恩恩怨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没有让顾总商也过来走走啊?”
江临花撇撇嘴,对萧逸朗说:“奴婢一个人过来的,顾德全他,总商觉得自己贩卖私盐,好像是不敢见人,所以就躲起来,不愿意进宫了。”
萧逸朗哈哈大笑,说:“既然知道错了,那就极好了。你去,跟他说,以后就不要再提这样的事情了。男人老狗的,有事情好好做,不要动不动就想一些歪门邪道的,你说呢?”
江临花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皇恩浩荡。
当初萧逸朗上台的时候,大赦天下,好多人都以为这个不过是萧逸朗用来作秀的一个手段。
到了现在,才知道,原来大赦天下,不过是他宽广的胸怀里面一个小小的侧面。
生活在海边的江临花知道,世界上最广阔的是大海,比大海还要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还要广阔的,是人的心灵。
这个人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人就只能做县令,有的人就能做州牧,还有的人,可以做天子。
这些奥妙,都是其中他们的胸怀决定了一切。
要是心里面只会勾心斗角的人,或许能够在跟人们生活当中活得一点点的利益,但是永远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掌管一方的水土,永远都没有本事统帅天下。
这个唯一的效果,就是能够让身边的人怕他,但是绝对不是服他。
萧逸朗早就知道这样的一个道理,所以从来就没有逼迫过别人要这样做。
但是,江临花好像从来不知道,等到她知道的时候,已经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