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印刷的那些原料,比如纸张,要是花钱的话,绝对能够让人得到一点点的收获。
但是,如果是圣人写的东西,就不是给钱就能够有,更加不是到了手里面就金堂永固的了。
比如这样的书经,虽然是写在了竹简上面,但是这个竹简流传的是内容,不是竹子本身。
这个内容不仅仅容易受到竹子的破坏而破坏,而且要是遇到不懂的人,说不定就将这个东西给浪费了。
现在,他非常珍惜地看着这个充满了各种传奇色彩的《书经》虽然是过璐本,跟当初在夹墙中发现的那个本子不是完全的一样,但是只要读到里面的文字,好像就可以感觉到里面的那种顽强的生命力。
张小婉好像也明白了。
当初看着这个萧逸轩给自己编写那个《文选》的时候,都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功夫。
萧逸轩编写的,都是近现代的那些稿子,得到来都比较容易。
所以,萧逸轩也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作家。
但是,当年孔圣人编写的东西,就完全不一样了。
孔圣人,是将他之前所知道的稿子,一直就到了三皇五帝的时候了。
那是多么浩荡的一个工程啊。要不是自己的祖先话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在这些事情上面,恐怕这些后面的人,都不知道文章应该怎么写,更加不知道,这个文学上面的东西,什么才叫做好东西。
于是,三个人就开始按照自己心里面想着的东西,照着《书经》里面的文风开始创作起来了。
刚刚写完,又到了早朝的时间了。
萧若无和萧若水一起走到金銮殿的后面,躲在屏风后面,聆听这个萧逸朗的早朝。
现在他们更加明白,为什么那些上朝的人,都是一个腔调在汇报自己的东西。原来这都是在书上面规定了的一种说法啊。
张小婉听着他们这样说话,虽然有的时候,可以笑话他们说的话,都是文绉绉的,华而不实。
但是细想起来,好像还真的是有内容的。
只不过这个形式说话的方法太过华丽,就让人有一点点感觉好像是为了形式在作秀而已。
等到早朝结束,大内总管杨卫平又好像哈巴狗一样,走到萧逸朗的面前来了。
萧逸朗烦躁地看着这个杨卫平,问道:“今天你又要来汇报什么东西了?”
杨卫平连忙点头哈腰,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就是,昨天说的周兴嗣的事情……”
“哼,你还好意思说,这个是萧若水自己觉得心里面寂寞,才哭起来的,你怎么说是人家打的了?”
杨卫平好像狗一样,对萧逸朗说:“是,是,是。王爷说的很有道理。”
萧逸朗说:“那你来说什么?”
杨卫平忙说:“这件事情,是奴才太
过莽撞,所以呢,希望万岁,不要听奴才的。错怪了好人……”
“哼!朕会听你的吗?你不想想你是什么鬼东西?”萧逸朗气冲冲地问这个杨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