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张小婉好就好在脸皮厚,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愿意屡败屡战,愈挫愈勇。
好像听说这样的人,才会有进步。
但是,这个张小婉的进步好像并不明显。
或许,这个就是所谓的人各有志吧。
不过既然愿意做这么多的事情,他也是很高兴的了。
张小婉很高兴地问道:“姐姐,太医说了没有,你肚子里面的宝宝有多大,是男是女啊?”江临安撇撇嘴:“人家说,现在才刚刚着床,还是很小一个宝宝呢!”
张小婉就不假思索地在思考了。
一个孩子,在肚子里面。
谁都知道,这个孩子是从小长大的。
长大了,就很好辨认了,但是小的时候,就各个看上去都一样。
说得好笑一点,就是一个球。
但是,男男女女,是在这个球形成的时候就知道了,还是要在这个球长大之后才知道啊?
按理说,小的时候,太医都不知道,那就是一定没有男女之分的了。
可是,人们确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难道,这个小球,也是从一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它是男是女,还有将来会是怎么样的性格了?
越想越蒙圈,这样高深的问题,可以算得上是哲学问题的了。
哲学问题,就连萧逸朗和萧赜都很难弄得懂,更何况是好像张小婉这样一个逗比女孩子呢?
这么复杂的东西,对她来说,就算是想两三年都想不出来。
别说两三年了,就是过了一年,这个孩子就已经出生了。
越是面对一个复杂的问题,一个简单的脑子就会觉得越不够用。
张小婉看看自己的相公,还有真实的相公,好像感觉这个孩子这东西,就好像是种庄稼一样的了。
种庄稼,每个人心里面都怀着一个非常崇敬的心情。
每个人都想要看到庄家里面是怎么样的,希望里面的庄家,很关心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东西。
但是,如果天天挖出来的话,那就会伤害到这个庄家的根须。
根须受伤之后,就影响整个庄家的生长了。
这样的关心,与其说是关爱生命,不如说是在折腾生命,甚至简直就是在摧残生命。
尤其是自己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这样隔着肚皮在外面想想,或者是很好的关怀手段。
但是如果天天隔着肚子去拍,或者是诊脉,或者动来动去的话,就真的很倒霉了。
江临安高兴地对张小婉说:“你也快点努力啊,将来我们对亲家。”
“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傻,你听说过堂兄弟姐妹可以结婚的吗?”萧逸朗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江临安。
江临安最近当然是脑子不好使,而且最近事情这么多,虽然不用她亲力亲为,但是作为萧逸朗的贤内助,多多少少也会受到影响的。
所谓的影响,就是也要跟着萧逸朗去伤脑筋,去想这样那样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