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们马上操起剪刀,马不停蹄地照着夜郎那一边的人的衣服,赶制那些衣服。
当初想着这样的事情是非常难做的事情,所以就下命令想到一些人来做。
但是经过阿德这么一番的提醒之后,心里面就渐渐有了非常的感觉了。很多人都争相报名,想要穿夜郎的衣服,深入敌营后方去,跟外面的人里应外合。
要不是萧逸朗提醒一下,阿德就按照自己当初圈定的那些比较性格温顺的人的身材做了衣服。
结果现在好多性情非常踊跃的人,就走出来了。
阿德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纸上谈兵是不一样的。不仅仅每个地方都不一样,而且每一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
同样的一句话,不仅仅说法不同就会产生不同的效果,就是你跟不一样的人说,不一样的人,心里面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感觉的。
想到这些千头万绪,千变万化的东西,阿德心里面就非常感到受益匪浅。
看来军队处处都是可以发挥才干的东西。越是不显眼的地方,就越能表现自己的才华。越是看上去不能表达自己才华的职业,就能带来越多的惊喜。
因为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洗完个,那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的事情,对自己来说永远都是一个惊喜。
他生活在重重的惊喜中,看到整个军营里面的人忙忙碌碌,摩拳擦掌,在等待即将开展的战役。
“穿衣服咯!”看到裁缝们放下手里面的剪刀,萧逸朗亲自拿着一套衣服,放在别人身边。
后面的将领也都拿着衣服走到各个营房。
大梁的衣袖宽大,裙摆轻柔,看上去很有翩翩君子的风度。但是夜郎地处偏远,在恶劣的环境里面生活,就习惯了那种非常简陋的款式。
夜郎的衣服,衣襟短小,衣袖狭窄。穿习惯了大袖怡的人,现在感觉非常不容易。
不过,想到大家都是为了打仗的,他们也就只能想办法如何能够接受了。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将衣服相互帮助地穿上了,然后带上了夜郎的配饰。
探子将夜郎军中的暗号还有军官的编制都写在一张纸上面,递给了萧逸朗还有萧逸轩。
萧逸轩和萧逸朗经过上面的一番整理,给每一个士兵都安了一个夜郎的化名。
夜郎的方言,本来就比较滑稽,加上这是按照花名弄出来的外号,读起来就更加滑稽了。
不过萧逸朗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他们穿上衣服的时候,俨然就是一个夜郎的部队。
就连军中的协理,看到他们走过,都忍不住想要拿起长矛,捅他们几刀。
但是他们的衣服实在太滑稽了,一方面想到这是自己的敌人,自然就要有杀父之仇,一定要跟她们来一个你死我活。
另一方面,他们的衣服实在太滑稽,看上去,谁都想要忍不住发笑了。
“打死你个夜郎鬼!”一个士兵
拿起手里面的竹棍,当作是长矛,轻轻拍了一下前面一个人对脊背。
前面的人,感觉莫名其妙被戳了一下,心里面很不高兴,就回过头来说:“你才是鬼,我这不是深入敌方吗?”
笑萧逸朗呆呆地看着他们在那里玩笑取乐,心里面别提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