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饿了,吃饭去!”我道,有什么事儿吃完饭再说。
“好。”他答道。
这顿饭吃得非常热闹,田林盛自作主张的把赵玉娘的丈夫也请来了,说来也是,娘仨都在我府上,不请人家一家之主实在说不过去。
那是个人高马大的苗家汉子,对赵玉娘十分宠溺,简直给惯得不上路子。两个儿子跟着徐夫子念了几天书,想必是学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顿饭竟然规规矩矩的坐在位子上安安静静的吃完了,一点儿也没有他们妈当年人来疯的风范。
田林盛在一旁乐呵呵的布菜,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似乎比这桌上的糖醋排骨还甜。
相对于其他人,杨昭骏的吃相要文静许多,也十分耐看。哎呀不行,不能再偷看他了,这小子机敏得很,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玉女一家摇摇晃晃的被人扶了回去,好在东街离王府不远,田林盛办事周到,也不需要人操心。
我也有些醉了,揽着杨昭骏就进了后院。
“本王今天高兴,就册封你为,嗝,永宁王妃!”我傻笑着望着他,拖着他就往内室走,这小子怎么长得那么好看!“快,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就选你来伺候本王!”
杨昭骏的酒品比我好上许多,此刻的他还耳聪目明,一点儿没有耍酒疯的迹象。
“遵命,王爷。”说罢,他一把横抱起我,向前走了两步,把我扔在了床上。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就从站着变成了躺着,摸了摸身下厚厚的被褥,恩,还好,摔得不疼。
而然第二天早上腰却好疼!
酒精的麻醉令我对这一夜没什么印象,但副作用却十分明显,第二天早上我头疼欲裂,不仅仅是头部,腰部和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也难受得厉害。
杨昭骏一大早就被人提溜回去了,说是军营里有急事。
日上三竿,我才懒懒的起床。田林盛面无表情的帮我沐浴梳洗,一副‘王爷,就算我看的明白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模样。
早饭之后,我啃着苹果躺在浴池里思考人生。
他是将军,我是藩王。
仗快打完了,他就要回京了。
而我私自回京就是谋逆造反。
唉,异地恋好难。特别是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异地恋,写个信都要十天半个月才能送到。他是军人,哪儿有战事就往哪儿凑,而我必须雷打不动的钉在西南,一年也不知道能见几次。唉,真的好难。
“王爷。”我正思量着,田林盛又端着一盘葡萄走了过来,对着我说道,“您在这儿冥思苦想也无济于事,为何不把问题抛给杨将军?”
抛给他?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的望着他。
田林盛恨铁不成钢的解释道:“我早就打听过了,这位杨将军是隆庆年间的武科进士,族中另有两位伯父在地方为官,权势并不显赫。若是王爷有意,为何不让他辞去京中官职,来南城常伴王爷左右呢?”
“恩,这个方法倒是可行。”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逼忠良辞官归隐,不愧是我府上第一大权奸。
莫尔代这支乱军平定之后,其余杂部均不成气候,有我大明军士驻守,西南边境再无战事。
南城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熙攘,我这个永宁王由于在战争期间临危不乱、表现出色,深受广大百姓爱戴。消息传回了京城,皇上大喜,不仅下旨表彰的我所作所为,还大笔一挥赏赐了无数金银财宝。
皇上都这么慷慨了,太后自然也要表示表示,她竟然也下了懿旨,说要给我赐婚。
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