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当面交给钟雪娥。
钟雪娥也不客气,收起银票,纳入怀中,摆摆手,掉头就走。
徐不凡追上去,急急说道:“钟姑娘,请留步,在下还有几句话想请教。”
钟雪娥止步转身,道:“有话请快说,我的时间不多。”
“你到底是不是常小琬?”
“不是!”
“是不是神尼的高足?”
“也不是!”
“请恕我冒昧,摘下你的面纱来,让我瞧瞧。”
“对不起,丑女多忌讳,我不想在王爷的面前现丑。”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
“据我所知,神尼只有一位徒弟,你的穿心指、绵阴掌从那里学来。”
“是朋友教给我的。”
“记得你以前好像说是偷学的。”
“那只是一句玩笑话。”
“令友是谁?”
“断肠人!”
此话—出,徐不凡差点喜的跳起来,道:“这么说来,断肠人就是小琬罗?”
钟雪娥又是一阵银铃似的笑声,道:“傻瓜,神尼只有一位高足,我的功夫是断肠人传授的,这还要问。”
“钟姑娘,你害的我好苦,这些事为何不早说。”
“是小琬不准我说。”
“毫无疑问,你—再大力相助,也是小琬的主意?”
“抱歉一再收你的钱,那是为了广结善缘,打通关节。”
“有一件事在下想不通,姑娘为何要卖身投靠,认贼作父?”
“这个问题我现在不想作答。”
“那么,小琬以前不准你说出实情,现在为什么又改变主意,该不会是姑娘故作主张吧?”
“事实上这也是小琬的意思,因为她觉得一切已事过境迁,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事过境迁?”徐不凡疑云满腹的道:“我不懂。”
“这要怪你自己,谁叫你旧情难忘,又和上官巧云在一起鬼混,这件事伤透了小琬的心,决定真的削发为尼,从此遁入空门,常伴古佛青灯。”
“冤枉,冤枉呀,上官姑娘被钟玉郎打入天牢,我碰巧救她出来,被小琬撞见了,其实,我与上官姑娘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她一度还想杀我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可以替你解释一下,过去我再三要求你嫁给我,就是替小琬考验你,成绩不错,相信小琬会谅解你,再给你一次机会的。”
“钟姑娘,小琬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从小就很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