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之德?那是形容老天的话,敢情贼小心把花四海当成老天了吗?难道要对她负全责?
「不,无功不受碌,我不能白拿公子的钱,还是自食其力的好。」贼小心边说边向花四海海和虫虫靠近了一步,好像他是她盯了好久的一件宝物,只等着从虫虫手中「顺」出来。
「走开。」花四海皱着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全距离,有人的自我安全距离是两尺,就是说只要相隔两尺左右。他就不会觉得难受,如果不是两尺,就会不自在,并自动后退。形成这样距离。有的人的安全距离是一米。有的人的安全距离是一尺,这个因人而异。
花四海的安全距离比较大,他不喜欢别人靠近,当然虫虫例外,这从他在两个人独处时,他总要抱着她看得出来。
现在贼小心走近了,他开始不耐烦。
不过也不知道贼小心的大脑是什么构造,她不但没有被拒绝的尴尬,似乎更喜欢花四海的「高贵气质」了,坚定信心要接近这个冷漠的男人。
为此,她眼神中散发出坚定的、必胜的光芒,并且又向前走了步。
在花四海就要发怒前,姚虫虫大声道,「贼姑娘,这个男人可不许你偷,他是我的,你不会偷我的东西吧?萍水相逢,我对你那么好!」
贼小心有点发愣,「你不是男人吗?」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相爱。」虫虫现在跟她解释不清,只好顺口答音,「不信吗?我给你证明。」说着转过了身,在花四海还没有反应时候。当着一大街的人,她攀住了花四海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使劲亲了过去。
而且,她不是轻轻一吻,而是舔开他的嘴唇,伸出舌头一阵搅动。来了个极其热烈的湿吻。
从早上到现在,好几个时辰没有吻过他,真是想念啊。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哪样亲密了,他的吻还是令她浑身震颤、酥麻,很是沉醉。
花四海根本没有预料会发生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虫虫居然胆大到如此地步。他一愣之下,本能的想抗拒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不雅行为。但更本能的东西则随着虫虫的吮吻迸发了出来,后像平常一样,变被动为主动。把虫虫扼在怀里,热烈回吻。
一大街的人、四名手下、贼小心姑娘,就这么吃惊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吻了个死去活来。
「回去。」他放开他,哑声道,这番示威性的行为让他动了真情。
「等不及了。开房吧。」虫虫把头埋在他怀里,咬紧他胸前的衣服。
4…39 柴房春色
花四海不懂「开房」的意思是什么,但却明白虫虫要干什么,因为他们所站的地方旁边就是快活林最大的一间客栈,虫虫拉着他就往里走。
她随手扔了一个小金元给掌柜,吩咐道:「要一间最隐蔽的房间,好不好的无所谓,重要的是清静,未经许可,不许任何人打扰!有吗?」
「有有有!」掌柜愣了几秒,之后急忙抢过元宝,塞入怀里,生怕眼前这粉嫩的小公子、豪气的大金主反悔,「小店服务一流,包您满意。倘若怠慢了您,我割下头来谢罪。您二位这边请。小心着。」他连伙计也没叫,亲自跑出柜台。
「我最不喜欢『小心』二字,不许说!」虫虫怒喝。
「好——那您二位留神脚下!」掌柜顺溜着改口。
虫虫心里舒服了点。心想还是古代人的商业态度好,服务够专业,真正拿人当玉皇大帝了。这个时代、这个地方也不是一无是处。
随着掌柜的绕过楼梯后的一个小门,拐进了后院,转过一口水井,踏过几级台阶,穿过诡异的、黑暗狭窄的短卷,走了差不多三分钟。才来到一间破烂的木房前。
据目测,这木房也就十几个平方大,不足两米高。花四海要进门时还得低头。从外观上看黑乎乎一片,像是快塌了。木门是用烂木条拼起来的,中间的缝隙有巴掌大,一股股混合着尘土气息的怪味儿扑鼻而来。
「这里——」虫虫瞪大了眼睛。
难道这里是打家劫舍开的黑店?!谁这么大胆,敢劫持魔王殿下,而且还是在白石山的修罗微脚下?
「这里是小店地柴房。」掌柜地大言不惭。神色正经的道:「完全符合客官的要求。是本店最安静隐蔽之所在。因为离店面太远,已经弃用很久。没人会来。所以客官放心,绝对绝对不会有人打扰您二位地。」
「我看出来了!」虫虫气得柳眉倒竖。
这不明摆着吗?门前屋角是灰尘,屋角房檐结了厚厚的蛛网。肯定很久没人来过。连结网的蜘蛛都不留守了。
从与店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