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一直盯着他:“他喊你干嘛去?”
华跃渊:“赌老虎机!”
桌子笑了笑:“你们这些男人的心里谁不知道。”
华跃渊实在不想再看到她笑。回避了她的眼神,才道:“在有什么奇怪的,别人都是正常人。”
桌子:“既然是正常人,你怎么不去?”
华跃渊拿出手机在看新闻,他已懒得说话。
桌子冲完凉出来之后,只披着一条浴巾。走到了他的床边坐了下来,华跃渊突然坐了起来,看着她:“你不知道你这样会让人犯罪的?”
桌子看着他,双眼含情,笑了笑:“怎么?你好像很怕我?”
华跃渊看着她□□在外的肌肤,他知道只需轻轻一拉,浴巾就会滑落。
他突然笑了,道:“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君子,但你这样引诱我,你就会受到惩罚。”
他猛然将桌子压倒在床上,拉开了她的浴巾,,,,,
桌子在华跃渊的胸膛上,用手指画着圈圈,仿佛想将他整个人都圈住。
桌子靠着他肩膀上,道:“你怎么那么粗鲁?”
华跃渊突然坐了起来,点燃一支烟,穿好了衣服。
桌子:“你要去哪?”
华跃渊笑了笑,道:“睡不着,出去走走!”
桌子怔住,脸上好像被人打了一耳光。
华跃渊从来就不会在乎她们看自己的眼光。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他看的出,你并不是真心想和他在一起,他就什么都不在乎。
他知道假如自己现在突然没钱了,这个女的将会把自己看的一文不值。所以他无论对她们怎样,她都不会愧疚。
但依然不同,在和她相处的那段时间里,他看的出来,就算自己一无所有,依然也不会离开自己。他之所以选择离开,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去照顾她。
☆、大杀四方
凳子回来的时候,人也显得很精神。华跃渊看上去也很愉快,桌子却好像有心事。
凳子:“今天去哪里玩?”
桌子:“不知道!”
凳子:“我有几个认识的人,相约去旅馆诈金花,去不去?”
桌子:“听阿渊的。”说完眼睛看向华跃渊。
对于华跃渊来说,哪都无所谓。
晚上旅馆里来了五个玩家,加上华跃渊一共六个人,桌子和凳子坐在旁边看他们玩。
凳子不停的和那些熟人套近乎,开玩笑,他希望和这些人拉近点关系。这些人看上去也很随和,在桌上就算数钱了也有说有笑。
华跃跃也显得很谦虚,不停的跟他们开玩笑,他喜欢赌钱时的愉快气氛。
胖子刚才用一张‘10’大的牌赢了一个三千多的底池,脸上的笑容更浓,心情也更好了。
胖子得意的笑道:“跟我玩?你们还差的远哩。”大家都很熟悉他,所以对他的话也不在意。
瘦子大笑道:“别太狂,等一下让你输的卖内裤。”
时间都过了几个小时,都没什么太大的输赢。但这时华跃渊为自己做了一个‘K;10,8’的金花,桌上的六人都喜欢‘闷牌’,但这次胖子可能因为自己的运气还不错,也闷得比较厉害。
每人闷了800多,底池已经很大了。大家都开始陆续看牌,有两个玩家开始下注,桌上还剩下胖子和华跃渊没看牌,因为不看牌可以拖10圈,所以最后一般都会拖满为止,如果底池大,一般无论什么牌的会下注的,这是没办法的事,这时就看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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