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俯下身时,她瞪大了双眼,恨意让他加深了唇角的弦度,轻喃着着她的名字,用更加绵重的吻揉进她心底。
突然,房门被叩响,传来护卫的低喘。
他似乎非常不满,重重咬了她唇角一计,才松开她,那邪魅勾起的眼角,都是残忍的味道。
侍卫被传了进来,跪下说,“主子,镇上突然来了很多探子暗都,似乎是雍西候的人。”
司马睿刚好勺起一勺粥,喂到轻轻嘴边,扯开了笑,“宝贝儿,你的男人来得可真快!”
她吞下粥,横他一眼,“他不是我男人,姜霖奕才是。”
“或者说,姬凤倾是你过去的男人,姜霖奕是现在的男人,而我嘛就是你未来的男人了。”
胸口的气,再也忍不住,一把打开他的手,瞪着那张笑得恶劣的俊脸,理智一再叫嚣着要她忍耐,眼前的男人硬碰硬只会让自己更得不偿失。
多么倔将、漂亮的一双眼呵!纵然一路上她弱得毫无一丝反抗力,却从不曾放松对他的警惕。不管言语上,还是身体上,都不曾示弱。他还是第一次跟女人缠绵,被弄得浑身是伤。
无所谓地别去手上的粥,已经被烫红的肤,丝丝的刺疼开始让他心血翻涌,忍不住便说出来,“若是真的要了你,除了这肩伤,你还会给我什么样的刺激?”
“司马睿,你是个疯子。”
他倏地钳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对上他的唇,“宝贝儿,似乎与你扯上关系的男人,都会变得疯狂。”
一挥手,看向旁边一直静静跪着的属下,“查到姬凤倾现在的位置,我要会会他。”
那狂妄的口气,丝毫不以在别人的地盘上为惧,这男人的自负与自傲,简直无人能比。
“让我们看看,他见到现在这样的你,会如何为你疯狂。哈哈哈哈——”
那笑声似针般,刺得她浑身发悚,扬手就打,却如何也扭不过他的力量,很快被压进被襦中,浓密的吻强悍地钻进衣襟,片片碎衣烂布被扔下床榻,嘤呜的反抗也渐渐变得无力,当野兽终于褪去所有伪装覆身而上时,她闭上刺痛的眼,轻轻喟叹一声。
“奕哥哥……”
对不起,我又冲动得犯了错误。对不起,我不应该莽撞行事,又让你担心,让你心疼。兰儿是笨蛋,兰儿配不上你……
当她闭上眼时,他突然停下了动作,看着她极痛的面容,心底缓缓升起了不甘。眉头一蹙,即翻身离去,门被重重地磕上。
她睁开眼,空气中仍留着那恶狼的气息,房内空无一人。看着旁边的饭菜,撑起身子挪到椅子上,开始动工。
很好,想那恶狼突发神经病,所以才放了她一马。而且,还忘了继续给她下化功散,只要再休息两个时辰,她就能恢复功力,到时候就能机会逃走。她可不想见到姬凤倾,叹口气,隐隐的不适从心底慢慢窜升。好想快些回到奕哥哥身边,逃离这一切,好好地睡一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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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夜,窗被推开,月光投下,映在他仰起的绝美容颜上。
已逾半月,自上封报平安的信传回,已经过去三日。信上说他们入境很顺利,已经寻着狌狌足迹,还有一串想念的话儿。摊开信纸,又细看一遍。字里行间,似都能体会到她的一颦一笑。幽幽一叹,他真是中毒颇深了。
适才梦到她,似乎也是非常想念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心,便唤了暗者亲自前去查探情况。
他的腿,听了她的话仍每日做着按摩,渐有起色。
原来那份纠结的心态,竟然也慢慢好转。
第一次发现,自己并非想象中坚强,有时候过度的骄傲反倒让人变得软弱起来。其实,他是最自私的人,用着那种拒绝的伤人方式,试探她对自己到底有多么执着。她纵是再聪明,但天性仍是相当纯净的,万是敌不过他们这般算计猜杜。
姬凤倾的算计试探,若说恶劣,那他自己的心计真给她知道,她或许真会绝裂给他看吧!
当然,他不会让她知道,就是死,也绝不会让她明白。
起风了。
还有半月,当这勾月圆满时,她就能再回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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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睿果然够狼性,故意在峡口布置了陷井,引来了姬凤倾的人马。
看着唯一的小路上奔来的人,许有半年多不见,他的模样真是清瘦了不少,虽然霸气骄傲依旧,但眉眼间却轻笼着一层淡忧。而在他身边的,依然是那黑曜石缀身的男子,明亮的眸子扫向这方,让她不自自主缩回身子。
偏偏身后拥着他的男人,紧了紧手臂,让她更紧地帖在他身上,耳边又传来他亵戏的低语,“听说,奔雁将军也是你的裙下拜臣,现在见到,可有几分高兴我的安排了?”
她气得狠揪他的手背一把,上面不知道已经留下多少青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