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姓韩的肯定捞不到好。
可惜韩馥当时不仅不听他的良言,还把他的别驾给撸了。
今日如此,只能说是自食其果。
然而食君之禄,为君分忧。
他虽然对韩馥有所不满,但身为臣子,自当恪尽职守。
眼下还没到非降不可的地步。
沮授出言安慰道:“牧伯不必如此,眼下我等或许还有一条路能走。”
谁知韩馥的心态已经炸了,闻言疯狂摇头。
“不走了,不走了。。。。。。还有甚好走的。。。。。。”
“公与,你去召集州吏议事。”
韩馥抬头看向沮授,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
“降了吧,降了吧。。。。。。”
沮授见状,只能去召集州吏了。
主公都要当带投大哥了,他这个做臣子的,还有什么坚持的必要呢?
不过沮授留了个心眼,没有去叫袁绍和他麾下的人。
毕竟张新和袁绍的恩怨世人皆知。
韩馥投降,张新没有必杀他的理由。
相反,为了安定冀州人心,张新一定会善待他。
韩馥哪怕失了权势,为一富家翁安乐终老,不成问题。
袁绍就不一样了。
降或不降,他都得死。
因此袁绍一定会极力劝阻韩馥投降。
沮授是冀州人,自然要为冀州的利益考虑。
再战下去,无论是对韩馥,亦或是对冀州百姓,都不是件好事。
没过多久,州吏们纷纷来到。
韩馥让沮授将战事说了一下。
州吏们顿时一片哗然。
他们早知张新能打,可没想到竟然这么能打!
先前讨董之时,张新虽然连战连胜,但他们作为友军,心里肯定是没有什么压力的。
如今对上,压力顿时就上来了。
今天,五月十一。
哪怕是把今天都给算上,距离张新出兵之日,也才过去六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