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张新露出了一个这么大的破绽,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一雪前耻!
追逐间,张新军越过一座浮桥,朝着对岸跑去。
这座浮桥是他们来时搭建的。
公孙瓒见状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也过了漳水,来到南岸。
张新见状,对身旁的一名亲卫喊道:“放鸣镝,让麴义做好准备!”
“诺!”
亲卫取出一支鸣镝,双腿夹紧马腹,张弓搭箭,朝天射出。
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公孙瓒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该不会是有伏兵吧?
“减速,减速!”
公孙瓒看着前方相距不到百步的张新军,不情不愿的下达了减速的命令,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他虽然看不起张新,却也不会否认张新的军事才能。
两军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开。
正在此时,一支大约千人左右的步卒,从斜侧方跑了出来。
张新军略微绕了一下,从这支步卒军阵的侧面绕过,跑到了后面,扬长而去。
步卒见张新军过去,迅速堵在官道中央,开始列阵,拦住公孙瓒的去路。
“这就是你的伏兵?”
公孙瓒见这支步卒只有千人,心中松了口气,面露不屑之色。
这支兵马与其说是伏兵,倒不如说是断后之兵更为合适。
千余步卒?
你看不起谁呢?
“冲过去!”
公孙瓒看着阵势未成的步卒,直接下令冲锋。
这支步卒堵在官道上,若不先击溃他们,怕是难以继续追击张新。
三千骑兵对一千步卒,优势在我!
“杀!”
白马义从呐喊一声,朝着这支步卒杀去。
二百步、一百五十步、一百步。。。。。。
军阵中,一员年约四旬,面色高傲的将领,看着越来越近的白马义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白马?哼!定叫他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