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蛙知道这美妇,一直没有对他下杀手。也不是心xìng险恶的人,而且这美妇也无力再战,不能再生出何等事端。见手已包扎好,傅小蛙唉叹一声道:“您随我来吧,我带您去拜访一下!”
美妇抹一把泪,将剑入鞘中,感激道:“孩子,你的恩情我不会忘记,如有一天我能相助,定不推辞!”
“我们先去拜访您要找的人罢!”
傅小蛙跟着小文在前。引领着那美妇,走入屏风来到武馆之内。余下的人,都忙着打扫凌乱的战场。
傅小蛙跟小文,带着那美妇,一直来到肖正天大师傅的厢房,希望两人有什么事,可以说道明白。
来到肖正天大师傅的厢房,却发现肖正天大师傅不在屋中,还是小文跟他师傅相熟。知道他师傅的去处。
便带着几人,来到习武馆旁边的小花园。他知道可能师傅在这里弄些花草。
几个来到小花园,发现那肖正天大师傅也没有小花园,不知去了哪。这回,连小文都不知他师傅的去向。
几个人有许些失望,更是失望的是那美妇,她那心中的急切如火焚烧,压抑了十数年的心情谁能理解。
没有办法,谁人也不知道肖正天大师傅的去向,三个人盲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却见到肖正天大师傅正坐在一颗大榆树的石凳上正背对着他们失神地望着地上。
“师傅!”小文一声轻唤,不知道他们私做决定,带那美妇前来会不会让那肖正天师傅大发脾气。
却见那肖正天听闻小文的唤声,回过神来,转头望来,却发现是傅小蛙跟小文带着那美妇前来。
那美妇。见到肖正天,顿时泪如雨下。
只见那肖正天大师傅两眼失神,茫然,他颤着嘴唇道:“婉余。是你么?”
“是我,确实是我,十几年了,足足已有十几年未见,你老了,我也老了!”那美妇激动中道。
“不,你没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美丽漂亮,岁月只能给你带来更加的风韵气质,只是我老了!”
“你也没老,依然有年轻时的魅力风范,那曾经的气宇飞扬!”
“这些年来,你还好么?”
“一切,一切都还好!”美妇在这时刻,不愿再提起十数年所受的苦累。
“那便好,看到你过得好,我便安心了!”肖正天说着,却眼角也有许些泪水。
那美妇凝望着这十数年前的面孔,虽然已苍老,却是她熟悉的面孔,她一步步的上前。
傅小蛙跟小文也看着这感人的一幕,正如那美妇所说的,这肖正天大师傅,虽然年纪到此,也隐约可见当年的潇洒,当年那玉树临风的模样。随着岁月的磨历,更是换成一种威严在上,稳重不凡的气势。
这时的胡管事,撕着鸡腿挠挠头张望着经过,这胡管事,可是让傅小蛙找了好久,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还那胡管事十两银子。
“噫,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噫,傅小蛙,你怎么在这?”胡管事用手中的鸡腿一指那傅小蛙道。
在这温馨的气氛中,出现个胡管事,就像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掉进一只苍蝇。
傅小蛙正要着落一个这个不适时宜出现的家伙,却见那美妇泪眼跑过,紧紧抱住胡管事的身子,哭声道:“胜天,十几年了,十几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傅小蛙跟小文的下巴慢慢地往下掉,无限的拉长嘴形,拉到极限,望着那美妇紧紧的抱住像猪一样的胡管事,难道这胡管事,就是玉树临风,吟诗作对的华胜天。他们在心中呐喊,沧天啊,您这是闹着玩么,这几点跟这胡管事有半毛线关系。
见那胡啸海惶然失措,急声道:“你,你认错人了,谁是胜天,谁是胜天!”
“别再骗我,十年前,你赶我走,今天,你再也赶不走我,你可知道,这十几年来,我是怎样熬过来,每一个rì夜,都是对我的煎熬,没有一天,我不在想你,为什么,为什么当年你可以这么恨心离我而去!”那美妇紧抱着胡啸海肥胖的身子,紧紧地抱着,生怕再次失去。
傅小蛙跟小文木然地将鼻涕吸回鼻孔。他们完全败退了。
“你你你,你真的认错人了,我姓胡,不姓你问他们!”
“你可以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突然美妇放开那胡管事,抽出长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道:“如果你再逃,我就死给你看,我姚婉余已经豁出去了!”
傅小蛙忙然道:“她她,她真会寻短见的。刚刚若不是我救下,现在人都已经没了!”
胡啸海终于无奈,慢慢地垂下头来,手中的鸡腿也掉落到地上,他觉得自己已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