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急脾气,说走就走,白芷这返回,虫宝又睡着了,这些日子对孩子可真是忽视太多了,如今孩子2岁了,白芷突然觉得日子可真快啊。
忙碌起来就真没那么多时间去想君承了,若非今日是齐老,白芷也不会去想那个男人。
她很理智,也很清楚,君承不回来是在保护他们。
她没那么多时间去上演情深,甚至如果真是时机不允许,那么分手便是,这没什么的。
不是每段感情都必须要有交代,这世上多的是无疾而终的事儿。
你若是纠结在所谓的不甘心中,痛苦的只有自己。
而且,人又不是只为了那点感情的事儿而活,难不成离了男人就真的命不要了,人也不要了?
所以不回来就不回来,分手也就分手,至于有一天君承回来?那也是那以后的事儿。
何苦去设想没有发生的事儿?白芷想的透彻,活的更透彻。
君若无情我便休,同样她若无情君也可休,不能厚此薄彼,男女都是平等的。
所以她没有失眠过,每天一觉到天亮,当然也有哑婆的功劳,哑婆也不允许白芷有任何失眠的症状出现。
……此时,五百里之外的东川……
“主子,十日期限已到桐城闭城了!”
营帐之中,一身银色铠甲护体的人一脸的坚韧和内敛,他埋头不知道在写着什么,听到暗七的话头也没抬:
“知道了,下去吧。”
暗七有心想说点什么,可是他看主子没有再反应不敢再提。
就在要退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主子又道:
“断联,不可和桐城再有任何联系。”
暗七心头一凛。
“主子,暗一他们都……”
暗七的声音被猛的看向他的那双眼神吓的一下不敢再说。
那双眼睛透着阴狠和杀意,仿佛只要他再多说一个字,就会尸骨无存一般。
“是!”
唯有说出这一个字,到底不敢再说转身走出了营帐。
帐内再无旁人,座位上的男子继续手中的书写,仿佛真的万事不管一般,但其内心真实想法只有自己知晓。
白芷永远是那样的聪明,那样的懂他,如此就好。
营帐里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一个黑衣人的耳中。
“君承没有任何反应?”
“是,他甚至还让暗卫断连,应该是真和桐城没有关系了。”
黑衣人这才点了点头:
“我早就说过君承绝不是那种随意对一女子动情的人,但一个敢射杀亲夫的女子也不容小觑,让人盯着桐城动向,一有情况立刻来报。”
“是!”
属下刚要走,黑衣男子又道:
“皇帝的伤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