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有太多的如果了,旁观者看的这么清楚,可君守义不那么做,那就没法子了。
甚至二公主的事儿他们也提点过,但人家刚愎自用根本就不听旁人意见。
所以,造成如今这一切都是君守义自己咎由自取。
回到驿站,孩子早就坐不住了在左路背上蹦跶呢,左路也由着他,等看到君承和白芷就嚷嚷着要出去。
反正来都来了,明天一早才出发所以索性两人还真带着孩子出门闲逛。
今日这宴会城内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即便没去的也要去凑个热闹,听说门口还要发铜钱还要施粥呢。
如此声势浩大所有人都觉得君守义对这婚礼是很重视的吧。
“咱们之前怀疑军中叛徒,你今日看的那些人谁像?”
谁像?就这一照面还真很难看出来。
“叛徒脸上又没有写叛徒二字,所以暂时没有头绪。”
白芷想了想招呼暗一道:
“你去一趟罗成家,重点看看他家库房。”
君承意外的看着白芷:
“你这是报仇?”
白芷白了君承一眼: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我之所以直接将目标对准罗成不是为别的,而是他那夫人太嚣张了,你想想看一个八品大员的妻子,在今日这宴会中其实位份算是很低了,但是偏偏她站出来出头让我难堪了,你说有没有一点欲盖弥彰的嫌疑?”
这就有点牵强了吧?
“难道不能是她想拍二公主马屁,所以才故意为难你吗?”
“当然你说的可能性也有,可是我们现在不是没头绪吗?反正抓到一个是一个,万一这瞎猫撞上了死耗子呢?
即便不是他们,得罪了我,我去她家拿点消灾银子,咱们这过节就过了,不然我可真要让你报复到她男人身上了。”
将偷钱说的如此一本正经的人,这世上除了白芷估计也没谁了。
暗一哭笑不得的接了这任务,很快就消失在街道上。
但运气这种东西真要来了那是真挡不住,暗一回来了,别的没带,带回来了一块金钻。
这就得好好说说这北荣和大周朝这两国货币流通的问题了,这里没有现代的汇率之说,但是这铜钱上面的记号全是根据每一任帝王的年号来铸造的。
银子底座则大多是各大钱庄的宝号,金子呢同样如此。
而暗一带回来的那块金钻下面,还有消融到一半的一个“贵”字。
“这块金砖落在了大箱子的下面,我本要取走金砖的,但是我发现那些金砖下面的标记居然全部被火烧化了,当时我就留了个心眼,在一堆金砖里找到了这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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