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尽欢也惊叹于学宫的不务正业,觉得这东西可以买回去和婉仪慢慢试,当下先记下来,而后和婉仪继续研究起各种乱七八糟的闺房用品。
不过他还没等徐魂礼确定好紫苏的定制需求,就发现窗外传来动静:
噗噗噗~
转眼看去,却见煤球落在窗台上,爪爪上还抓着一封信:
“咕叽!”
一副被迫营业的小模样。
谢尽欢见此,来到跟前接过信封打量,却见信是北方送来,但并非出自栖霞真人之手,而是姜家堡送给郭太后的密信。
其中大概内容,是姜河海在北方江湖埋下的眼线,发现商明真在北周东部出没,疑似朝草原而去……
林婉仪站在旁边,见谢尽欢眼前一亮,好奇询问:
“有姑娘给你写了情书?”
“怎么可能,是有个颇有家资的道友出了乌龟壳,你的机缘还在他手上,得尽快帮你取回来。”
“啊?我还有机缘在外人手上?”
“什么外人,这是家人……”
……
——
与此同时,洛京。
呼呼~
侯府花园内,微风卷过草地,带起了一抹淡淡肃杀之感。
赵翎身着一袭黑色武服,手持双刀立在草地上,昨夜春宵一度的羞怯已经退去,余下只有武无第二的锋锐。
令狐青墨单手负后,三尺佩剑竹影斜指地面,眉宇间带着一抹‘油金叶开始,哦童蕾恩断义绝!’的冷冽:
“我们俩自幼相识,情同姐妹,本以为无话不谈同进同退,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行径……”
?
赵翎肃然神色一凝,茫然道:
“我做什么了?切磋就切磋,你怎么还放起狠话来了?”
令狐青墨蹙眉回应:“我昨晚是醉了,不是瞎了,你以为我没看见你笑我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裤子都湿了?”
“那是……那是你忽然进来吓的……”
“那后来酒过三巡,我被那色胚胁迫……你在背后做什么?”
“……”
赵翎当时趁着青墨扶着床头骑脸,羞愤欲绝没注意,在背后偷偷坐了下,闻言稍显尴尬:
“我喝多了,嗯……你发现了当时怎么不提醒我?”
令狐青墨又不傻,她没发现,翎儿和那色胚只敢偷偷尝尝味,若是挑明,那昨晚翎儿就该当着她面快活了。
她要么不敢学,眼睁睁在旁边当苦主看着;要么跟着学,随随便便就把最重要的第一次交代了,这不给自己找罪受?
此时谢尽欢走了,私下闺蜜两人独处,令狐青墨也没再藏着掖着,询问道:
“我们俩亲如姐妹,还是我先认识谢尽欢,你如此不仗义,自己说往后怎么办吧。”
赵翎确实有点理亏,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