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慰,而是一段从核心逻辑中提取出的纯粹数据流,冰冷而精准地在空气中震荡。 “我在被设计与制造的时候考虑过面对重火力打击的情况,在两百米以上的距离,我在面对12.7毫米口径的重机枪还是有着相当客观的生存空间。” 当这串精确无误的词句自她唇边吐露,那些深深刻蚀在她肩甲上的磨损痕迹,在应急灯惨白的冷光下,泛着一层幽深的金属光泽,如同古老的符文。 这些驳杂的印记,并非简单的表面瑕疵,而是她所经历的无数次冲突与抗争留下的无声年轮,每一道刮痕,每一处凹陷,都仿佛在为这句近乎残酷的客观陈述,提供着无可辩驳的注脚,昭示着她由血火淬炼而出的存在。 她的言语中,听不出任何人类独有的“我觉得”或“大概”之类的模糊词汇,没有一丝犹豫,没有片刻的自我评估,更无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