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妃听了皇后的话忽然从椅子里站起来,“皇后,话要说的明白;今日你来难不成是找本宫吵架的?”
“哀家还没那个心思——”皇后一脸的不屑神态。
“你——”
清妃指着皇后,眼看着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序幕,太后开了口,“好了,都给我住口。”
清妃跟皇后一听太后说话,赶紧闭上了嘴,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今日哀家跟皇后来不是来吵架的,也不是来看笑话的,是有一件事情要问惠王妃?”
白琳听了太后的话,低头欠身不敢做声。
“百花,你抬起头来,皇奶奶就问你一件事情。”
闻言,她心虚的抬起头来。
太后、皇后二人的目光同时集中在了她身上。
“皇奶奶,您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就是了,孙媳知道的一定如实回答。”她小心翼翼的说,因为她也不知道太后要问她的是什么问题。
“好,既然如此你们都下去吧。”太后挥手要清场。
皇后很知趣的带着一众宫人离去了;清妃见状深深的望了白琳一眼,也跟着出去了。片刻功夫,大殿里就只剩下太后跟白琳二人目光对视着。
“百花,有件事情哀家想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哀家,这关系到本朝未来的命运,你可以做到吗?”
如此严重的问题,是关于钰儿的吗;她迟疑了一会点了点头。
“你跟钰儿离开帝京的那几天,你们去了哪里?可有去过皇陵?在皇陵里面你见到了些什么?钰儿可从里面拿出些什么东西?”
她一听太后的问题跟皇陵有关,就想到了先帝玺印;一定是夏侯枫跟太后讲的;他如今已经拿钰儿无奈了,更是从自己这里得不到那玺印,故此才会要皇太后来盘问自己。
她不可以承认跟钰儿一起进过皇陵,皇陵里面机关重重,若要进去必定要有皇陵墓室的地图;而皇陵墓室地图是南朝皇室最重要的秘密,如果让人知道钰儿对皇陵里面的机关了如指掌,他岂不是又犯了一条罪。
念旧随心暖
偷窥皇陵墓室图的重罪,这是对祖先的不敬,可大可小…。为什么钰儿背后的行为这么额虐?她在心中叹息一声,才回答:“回皇奶奶,我跟钰儿离京的那些天,我们去了京郊的乡野,在老百姓家里住了些日子,之后我们就进了山里去捕捉野味,后来我们从山里出来的时候,钰儿就已经被人栽赃陷害了,故此,我们才会乔装进帝京来,向父皇请罪;皇奶奶,不管您老人家听说了什么,钰儿都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钰儿——”她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心里愧疚极了,可是那又怎样;谁让她深爱着钰儿。
太后听了她的话许久不语,沉默了好一会,才道:“百花,这是你跟钰儿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们真的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不过,哀家希望你能明白,天下的事如今还是皇上、哀家说的算,如果谁企图要将这江山易主,首先就要过哀家这一关。”
这是太后的最后通牒,还是太后企图要她传达给夏侯钰的话?
“就算有先帝玺印又如何?哀家还有先帝给的斩君剑,不管是帝王还是亲王,只要是他犯了事,或者企图窥视南朝江山,也或者他企图对未来的储君不利,哀家都有权利替天行道——”太后将最后一句‘替天行道’几个字说的尤其重。
看来,这次连老姜都出动了,居然连先帝的斩君剑都搬出来了。先帝一定是心里念着对不起太后,而他选定的储君又不是太后亲生的,所以才会赐给她一把斩君剑以作防身用,也算是告慰他年轻时犯的错误,借以对太后致歉。
斩君剑;上斩君王,下斩谋臣;闻言,她心惊了下。
“怎么,哀家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太后追问。太后已经听信了夏侯枫的话,也估摸着玺印在她手中,才会趁着夏侯钰被皇上召见之时,来对她威逼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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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杨绿柳口是心非
白琳猜测太后一定是听信了夏侯枫的蛊惑前来盘问自己的,她一想,自己抵死不认账又怎样;二想,既然当初夏侯钰发现他们被人跟踪了,搞不好太后会找人来跟她对质;不过,这个可能有点小。
“孙媳跟钰儿真的不曾进过先祖皇陵;再者先帝皇陵里面想必也是机关重重,钰儿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管尝试——”
“哼,看来你是抵死也不会承认了,对吗?钰儿早就有那个心思了,说不定早就偷偷看了先帝墓室的地图也未必不可能。”
“皇奶奶,事情不可单凭捏造来论断,要有足够的证据。”
太后望了她一眼没有在说话,就是她没有证据,才会来了这里来审问她,如果她有证据早就拿人了;就是太子也没有证人来跟钰儿对质,因为跟踪他们的人放出消息后,就被人杀了。
“要证据,倒是也有个证人,来人——”
白琳见门外走进来一个身上系着围裙的公公,蹙起了眉头。这个公公想必是御膳房里配菜的公公。
“将你今日在市集上听到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讲出来,惠王妃在这里,哀家刚好想听听她的解释——”
闻言,白琳皱起了眉头,果真如夏侯钰所言,那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御膳房的公公每日必出宫配菜,无意中经过王府被他听去了那句话,大有可能。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