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盐生的妖孽俊美,脸上戴着的眼镜又给他平添了几分书卷气。
就算犯贱,张海意有时候看在这张脸的份上,也愿意忍他。
但忍归忍,不把人收拾一遍,她也是心痒难耐。
尤其是像张海盐这种,天生就欠收拾的。
但你打他吧,她都怕给他打爽了。
张海意抬手在张海盐的腰上拧了一把:“你知道的,我这人还是很听劝的,今晚就大被同眠,”
张海盐的眼睛瞬间一亮,到嘴边的骚话还没等说出口呢,就听见了张海意的后半句:“到时候端茶倒水,在边上守夜的活就交给你了。”
“操!”
张海盐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驴姐,你干脆弄死我算了。”
张海意转身就走,同时还不忘了气他道:“糖甜么?甜的话,让未来老幺再给你买点。”
张海盐拨弄了一下嘴里糖和刀片。
甜腻的感觉在嘴里蔓延。
张海盐靠着栏杆,看着张海意走下楼后,朝着门口走去。
良久后,他从衣服的内衬里摸出来一只小巧的六角青铜铃铛做的耳环,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摩挲着。
张海盐将耳环戴在他的左耳上。
手摸到裤兜里的时候,就发现裤兜里的烟盒不见了,剩下的是一兜五彩斑斓的水晶糖。
张海盐拨开糖纸,又往嘴里扔了一块。
随后抬眼望向张海意离开的方向。
玩味的笑了笑后,转过头看向才从二楼下来的张海客,歪着头,把胳膊搭在了栏杆上轻笑道:“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给驴姐刻几个牌子,天天晚上让她翻牌子啊?”
张海客低头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等到张海盐问完了这才抬起头看向他说道:“你准备刻金的还是玉的?还有,这不是太监干的活么?你包揽了?”
张海盐抿了抿嘴里的糖。
想把刀片吐张海客脸上。
有钱了不起啊。
“她去哪了?”
张海客忽略他脸上不爽,轻问道。
“会小情人去了。”
张海盐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