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爱你!”羌青正声道:“姜翊生他不爱你,无论你在像,他也不爱你。他爱姜了,已经深入骨髓,没人能改变!”
“没有人能改变?”楚珑果眼神冰冷,对着羌青迸裂出巨大的恨意:“你为了你的未婚妻,你为了楚玲珑修命改运,你为了楚玲琅,你让我狠狠的压着那个人!我是谁?就因为我有一双浅褐色的眼眸,你们就以为我会是圣女,除了那浅薄的星术之论以及演算别人的命格,我什么都不会!”
“那个人根本就压不住,你自己都压不住……你让我压……我除了这个方法,我根本就找不到其他的方法,那狠狠的压着他……”楚珑果着眼眶蓄满泪水,泪水在恨意滔中泛滥成灾:“羌青,你才是这底下心肠最硬的,你才是这底下最自私的人。你跟我姜翊生并非姜了的良人,你……珑果,如果要喜欢……可以自己去谋……我是你带大的,我只是很要听你的,你的言语,对于我来,是会在心中留下印记!”
“我错了!”羌青伸手触在楚珑果脸上:“不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回来吧,回来继续做你的西凉大长公主,楚家那边,一切有我,你的脸,我也会想尽办法把你恢复如初!”
“不要!”楚珑果一下子狠狠的打在羌青手上,后退,恶狠狠的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只有姜国和西凉打起来,这下大乱了,她不出现,他确定她已经死了,从此以后,他才会真正的死心!”
羌青默了默,长吁一叹:“你不是会演算别人的命格吗?再这样下去,你该知道……你该知道你呆在他身边……他就命不久矣!”
“我不会让他死的!”楚珑果像卯足了劲,恨恨的道:“修命改运之法,我会……就像你的……只要是他,灵魂……身体……只要是他什么都没关系!”
“命不可违!”羌青声音徒增一丝冷意,带着一抹警告:“修命改运之法,你已经背着我用过一次了,我已经饶你不死,你还想在用吗?”
楚珑果瞳孔紧缩,身形一颤:“你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修命改运之法,分明就是楚玲珑在用,分明是你替楚玲琅得到姜致臻在用,我怎么会用呢?”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羌青神色依然如静,似还在做努力的规劝:“珑果,****容易让人迷失眼!其实睁开眼并不是很难,回头还有路走!”
“没有路了!”楚珑果带着怨恨,似咬着后槽牙般道:“为什么要回头?一直向前走,才有可能是生……我不回头了,我也不打算回头了!”
“他已经在怀疑你是假的了!”羌青终于带了愠怒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中种下,你不可能影响他任何东西。他的心计如何,跟了他那么多年,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你心甘情愿顶着别人的容颜活着,你有没有想过他愿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你!”
“你不用假好心劝我!”楚珑果狠狠的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楚羌青,到的这些跟你当初都是有一定的关系……报恩……修命改运,因为你的爱不上,所以才造就了现在所有的因果关系!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我告诉你,谁也逃不了,包括你在内!”
“你要破坏我的计划,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羌青声音一下变得清冷。
楚珑果视死如归道:“楚羌青,少来威胁我,楚家家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斗智斗勇,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你有西凉和楚家,我有姜国……北齐皇上也可以横加利用,你可千万不要去告诉他,我不是姜了……”
羌青静静的看了她片刻,“你非得如此,那我就接受你的挑衅,看看你把我的本事学了几层!”
楚珑果看了他一眼,把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往地下一扫,摔得粉碎,走出房门,看见我……楚珑果周身气息一变,杀意横生:“姜了,是不是你死了,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
我的声音也带了丝丝凉意,反问道:“那你死了呢?你死了之后,这些事情不就跟你没关系了吗?”
“我已经退让了许多!”楚珑果直接跟我撕破脸皮道:“自己不知道珍惜,反而不让别人去爱,姜了,若有下一次,我直接能把你给除掉,让你直接去死!”
“修命改运你已经用过一次了,不是吗?”羌青的刚刚她已经用过一次修命改运,那么用在什么地方?思来想去。只有百里山围场那一次,她跟我双星心的陨落……
楚珑果凶狠地呲着牙道:“可惜呀,命不可违,你怀了身孕,本来你是死局的命格!每日泣血,身体日夜消瘦,那个滋味好受吗?”
我点了点头:“滋味不错,就跟你撕破脸皮,重新贴到像我的脸一样的脸皮一样,血肉模糊,肌肤撕裂……痛得尖叫……就是这种感觉!”
楚珑果目光阴森:“现在我是姜了,你不是……你不想和他在一起,你就不会掀开你的面具。姜了……我才是姜了!不管你爱不爱,他现在都是我的了!”
我的目光幽深起来:“他不会是你的!如果你没有这么扭曲,他也许会留你一命,你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离死不远了!”
“不可能!”楚珑果不相信我的话,一针见血的道:“他现在已经怀疑了,但是他没有拿我怎样,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已经慢慢接受我就是姜了吗?难道你看不出来不管我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已经输不起了吗?”
楚珑果的没有错……姜翊生现在不敢相信,他又一次把我亲手推向远方………
“可是他绝对不允许别人算计他!”我也再次提醒她道:“算计这么多,你已经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了吗?”
“不劳你费心!”楚珑果伸手一把我推开,高傲的道:“管好你自己就行,我不劳你费心!”
她的背挺得直直的,似无论什么事都不能把她打趴下,女子,对自己都狠得下心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了的呢?
羌青温润的目光一直目送看不见她,才是无奈的道:“殿下,到底是怎样的****才会让人这样奋不顾身,放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去寻找一个不可能?”
心神一震,他爱不上我,他应该爱蛮荒女王,为何他又出这样的话?
眨了一双眼,问道:“羌兄,对你来,什么才是爱?”
羌青一愣,似我的问题把他问住了,他盯着我缓缓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所以我想不明白为何珑果会这样的奋不顾身!北齐皇上,还要姜翊生,他们怎么爱的放不过自己,放不过别人?难道是我真的做错了吗?修命改运,本来就是逆之法,难道这就是上对我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