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什么?”
终乱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北齐太子见我对你有些特别,试图在改变策略。我只知道南疆王见我对姜颐和有兴趣,似乎正在试图服姜颐和跟我来一场露水姻缘。”
我蹙眉…思量之际已经来到了齐幽儿房间的门口。
绿柳含情脉脉的望了一眼终乱……终乱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羞的她就差把脸垂到胸口了。
婧一见我来,破口大骂道:“都是你这个女人,是不是你看了我家太子妃怀了身孕,怀恨在心,对我家太子妃下手!”
早些。。。我就想杀了这嘴碎的丫头,苦于没有机会,现在她自动送上门来,别怪我不客气。
“休得胡!”齐惊慕开门而出,斥责道:“怎可对南疆皇后如此无礼,自己下去掌嘴!”
婧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着道:“太子殿下,婧有话要禀告。”
屋内齐幽儿的叫声越来越大,齐惊慕不耐道:“有什么话快。”
婧颤颤巍巍的指着我,“都是这个女人,奴婢今日端茶点的之前,这个女人的弟弟鬼鬼祟祟进过厨房,奴婢斗胆猜测,太子妃腹痛难当,一定跟这个女人的弟弟有关!”
离婧最近的南霁云不经意的道:“北齐太子,太子妃的侍女口中所的这个女人,是孤的皇后,一国之后,被一个侍女成这个女人…那个女人,你们北齐的宫闱规矩就是如此吗?你们北齐一个低下的侍女就这样目中无人了吗?”
婧忍不住肩膀一缩,眼中浮现惊惧之色。
南霁云又道:“这种低下的贱婢,一点规矩都不懂,张口闭口这个女人……那个女人。那孤是不是也可以……今日孤在厨房看见北齐太子妃自己下的药呢,话,左右不过是一张嘴出来的,孤的话是不是比这个侍女重上几分,可信几分呢?”
“霁云哥哥……”姜颐和在一旁忙着阻止:“北齐太子妃生死未卜,兴许有……”
闭嘴!”南霁云心如寒冰:“孤与北齐太子话,你一个女子插什么嘴?”
姜颐和身形一僵,抬起眼帘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齐惊慕,不再言语。
南霁云出言帮我,真是头一遭……可喜可贺,他知道护短了……
齐惊慕面色阴沉:“到底如何,等羌兄出来便知!”
“北齐太子,倒真的是大度得很!”我上前一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有些瑟瑟发抖婧,“这个的侍女,对本宫不敬就如此算了吗?”
齐惊慕转头看向我,开口道:“你待如何?”
“身为一国之后,怎么可能让人如此藐视!”我不缓不急的道:“不知道谁给她的大胆,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来诬陷本宫,本宫脾性不好,如此忠诚的侍女在为她的主子抱不平,听着里面的声音,太子妃的肚子怕是不保了,既然不保了,那她就一道跟去吧,也不枉费她的忠心耿耿。”
婧闻言身抖如筛康,俯地,爬到齐惊慕脚边:“太子殿下,是奴婢亲眼所见,都是这个女人的弟弟……就是这个女人的弟弟在厨房里来回走动过。”
齐惊慕狭长的眼眸冷了几分:“来人,此女对南疆皇后不敬,拉出去杖责!”
齐惊慕的随侍闻声耳来,拖着婧往外走……
“且慢!”我横在随侍面前,对齐惊慕道:“拖出去,谁知道打的是轻了还是重,不如就在院子里,本宫要听到声音。”
齐惊慕眸光一黯,眉峰皱起,半响才道:“照南疆皇后所得做。”
“别打死了!”我寒声道:“留着一口气,本宫到想知道到底是谁让她这样的,到底是谁让她知道本宫的弟弟回了姜国,就如此诬陷本宫的弟弟!”
随侍看向齐惊慕,齐惊慕摆手,不下一会,院子里响起婧的哀求声……
婧哀求声愈大,齐幽儿的声音就了……
“吱”一声,房门打开,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从屋内传出来。
羌青手中依然端着他早先端走的燕窝枣泥糕,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带了一丝肃穆:“下毒的人到是心狠手辣,给她下了柿子蒂,这种药最大的好处,吃下去之后,会造成一辈子没有办法再怀有身孕!孕育胎儿的孕囊彻底被破坏,从此以后…她不会再成为母亲!”
我有些难以压制自己心中的震惊,望着齐惊慕……
医书上记载,柿子蒂属偏方,用于青楼女子,每当青楼女子接客之前的七,青楼的老鸨,每都会让她们喝下一碗酸甜可口的汤水,这个汤水就是柿子蒂汤……喝完七之后就会终身不孕。
更主要的是,这个偏方,必须要喝足七…
必须喝足七,才会造成终生不孕的效果。
齐幽儿来到河塞口左右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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