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鱼见状,在洞若观火和隔岸观火之间选择了煽风点火。
“我记得很清楚,当初我说是我治好了战总的腿,战太太在一旁挖苦嘲讽,称战总的腿能好可是全靠她的药,战太太你还记得吗?”
夏令仪感受到婆婆身边的气压低到骇人,不由后颈发凉,她瑟缩了一下,不由自主想远离,同时又恨不得撕烂夏桑鱼的嘴。
“我那时候不知道……都是误会,但你既然能治阿渊,又还收了他数千万的财产,替他治腿就该是你的责任才对。”
夏令仪现在只能把所有的责任都往夏桑鱼身上推,以转移白心兰的注意力。
最后,注意力的确是转移了,可她还是低估了自己婆婆的愤怒,毫无征兆的,就听“啪啪”两道清脆的巴掌声。
夏令仪两边脸颊瞬时便火辣一片。
“妈,您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用挑时候吗?要不是你用洋人的假药害了阿渊,他能变成那样吗?还有,别叫我妈,晦气!”
若不是现在就让夏令仪和战擎渊离婚会影响公司股价稳定,她一天都忍不了这个贱人。
除了丢人现眼就是害人不浅,简直无一是处!
夏令仪忍辱负重,靠着全身定制的高奢品维持的豪门富太形象,在此刻却像个笑话。
她嘴唇颤抖,猩红的眼尾看不出是委屈还是愤怒,或许都有。
抽搐的额角青筋直跳,手里的爱马仕限量款手包,黑玫瑰金扣都快把她的指甲崩掉。
偏偏此刻的狼狈都被夏桑鱼看到,这才是她最不能容忍的,或许是为了挽回点什么,她第一次用愤怒的眼神回击了白心兰。
“妈,我是你儿子合法的妻子,你再不满意也不能打我,我有独立人权,你没资格对我动手!”
“你瞪谁呢?我给你脸了是吗?”
白心兰睨了眼她这副不服气的蠢样子,当场被气笑了,二话不说抬手又是“啪啪啪啪……”
几个连环巴掌抽上去,上一秒还故作硬气的夏令仪,下一秒彻底老实了。
顶着满脸的巴掌印,连哭都不敢出声。
“给我滚一边待着去,晦气玩意,回去收拾你……”
白心兰撒完气,勉强平息了情绪,才重新看向夏桑鱼。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是打算和夏令仪一起来收拾收拾夏桑鱼的,结果她们自己莫名其妙干起来了。
夏桑鱼都看入迷了,之前在战家,虽然这老太婆也很刻薄,但也不至于动手,看来是真气狠了。
“开个价吧!多少钱可以治阿渊的腿?”
“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他,他怀疑我的能力,所以我不会给他治腿,你们另请高明吧!”
夏桑鱼果断拒绝。
“你确定有生意不做,偏要和我们作对?”
夏桑鱼淡定反问:“那我开个价,你看看出得起吗?一个亿施一次针,一年大约三十次,三年内可以好转。”
她说完,拭目以待地看向因震惊而呆立不动的白心兰,唇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夏桑鱼当初为什么只向战擎渊要了两千万外加一套房?就是因为这个“恶婆婆”是出了名的紧身裤夹屁股——抠。
要多了,她不仅不会给,还会没完没了地纠缠。
果不其然,反应过来后的白心兰当场翻脸:“你怎么不去抢?这是打算把我战家的钱全套走?当初还以为你虽然身份低了些,好歹算个好的,如今看来就是个认钱不认人的捞女!”
“看来你儿子的腿也没你的钱重要嘛?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愿意我不强逼,买卖不成仁义无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