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他们在这确实有碍观瞻,影响不好,我赶紧挥挥手:“回去回去,我不是你们大嫂,一个个穿得跟蟑螂似的,站在我门口怎么还会有病患上门,真是想害死我今天的奖金泡汤啊?”
那群小强对视了一眼,接着,马上消失。
但是,十分钟后,他们又回来了。
不过这次,没有穿黑衣,而全身穿的夏威夷风格的大T恤,脖子上全是镀金的手指粗的金链子。
晃眼看去,红的红,白的白,黄的黄,蓝的蓝。
简直是花团簇拥。
虽然穿的挺喜庆,但是他们的脸,还是凶神恶煞,生人勿近。
于是,我的诊室空了一上午。
当一个前来治病的帅哥被他们给赶走时,我彻底爆发了。
于是,我一挥手,将他们全给招呼了进来,眼睛一凛:“你们真的把我当大嫂吗?”
齐刷刷的回答:“是!”
“那么,”我吹吹手指甲,道:“全部把裤子给我脱了。”
所以的小强都怔住了。
“怎么?”我斜着眼睛望向他们:“要我亲自动手吗?”
“大嫂?”为首的那个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大嫂要我们脱裤子做什么?”
我拿着一把手术刀在面前晃啊晃的,日光灯的光,经过锋利刀身的折射,寒光四散,映在小强们的眼里,照出了他们的畏惧。
我红唇微启,那个媚啊,那个眼啊,那个如啊,那个丝:“没有病人,我只有拿着你们做一下练习了,否则,这手艺生疏了,可怎么得了?”
说完,我起身。
五颜六色的夏威夷小强们互相对视一样,接着,“嗖”的一声,跑得没影了。
我将手术刀往办公桌上一插,接着拿起东西,气势汹汹地往家里跑去。
钥匙已经被云易风拿去,我只有双手并用,使劲地敲着门。
良久,们终于被打开,屋子里的云易风上身就这么赤裸着。
说实话,挺吸引人的。
我正在贪婪地欣赏着,却猛地瞅见了他脸上的起床气。
他气?
我更气。
“你的手下在打扰我的正常工作!”我开门见山,兴师问罪:“这样的行为很不好,明白不?”
“那么,你可以辞去工作。”云易风若无其事地这么回了一句,然后径直走到我的床上,重新躺着。
我被气得气若游丝:“应该检讨的是你那群手下吧!”
“我的女人,如果还工作,那是说不过去的。”他道。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看了,你的小鸡鸡昨晚确实没有被拽够。”
此话一出,云易风立即坐起身子,眼中黑云翻卷:“寒食色,你再敢说一句。”
“我不仅要说,我还要打!”我说完,立即伸出两只手指,向着他的眼睛插去。
但云易风眼急手快,一把就把我的手给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