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自是担心的!
奴担心得连觉都睡不安稳呢!”
小竹焦急解释。
“好啊!
我都昏迷了,你还睡觉!”
“啊啊啊——姑娘!
我错了!”
两人在房里追着闹着,阿青就在后头跟着收拾翻倒的椅子。
忽然,一阵好听的男声自院里传来:“在做什么?这么开心?”
沈今宛睡了一觉,听力变得格外好,一下子就听出是江鳞叶的声音,连大氅都没记得披就兴奋地冲出院外:“阿叶!”
“姑娘,外头冷——”
彩阳提着大氅追出来,忙给沈今宛披上。
“谢谢阿姊。”
她甜甜地唤了一声,叫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江鳞叶冷淡的眼里迸出一抹柔和:“身体可好了?”
“嗯!”
她展示似的转了个圈,衣摆在阳光下飞舞,被照得流光溢彩:“好透了!
现在感觉舒爽万分!”
突然,她向江鳞叶跟前凑近,鼻尖就差一点抵住他的下巴:“我觉得,可能与阿叶抱我回来有关。”
“阿叶真好!”
江鳞叶没有躲避,在她鼻尖触碰他的下巴时,心脏骤停,慌神般往后退了一步,红晕攀上了他的耳根。
“你——”
“别这样!”
如此淡然自持的一个人,竟也会有慌乱的时刻。
沈今宛计谋得逞,洋洋得意地逼近,一旁彩阳显然是知道了什么,含笑着逃进了屋子里。
“你别过来!”
江鳞叶皱着眉头,朝后退去。
“哎呀,不要总是别啊别的!”
沈今宛撅起嘴,将人抵至墙角,还胆大地勾起他的下巴:“说罢,今日为何来找本姑娘啊!”
周围一片寂静,只听得见对方的心跳声。
江鳞叶此时早已面红耳赤,却还是强装镇定,冷声道:“今日自是有要事前来。”